流氓都耍了,那其他的就都是借口……但是萝萝不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是个妖精,舒兰声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胡思乱想间进了屋子。
不过走到床边上,舒兰声看到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床瘪瘪的被子之后,上头的热血很快冷了下来,
他有些迷茫的呼噜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在床上又按了几下,确认被子里没藏人,起身摸到了开关打开。
“萝萝?”舒兰声打开了灯,眯着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走了……”舒兰声嘟囔了一句,拿了个毛巾坐在竹榻上搓自己的头发,越搓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怎么有种被用完就扔了的感觉?
虽然刚才也没真的怎么样,可是这种完事就跑的套路,怎么这么熟悉……
舒兰声脑子被人抽了一棍子似的,想起来殷成经常干这种事!
“人渣哦,”舒兰声脸上表情一言难尽,摇了摇头,又纠正道,“不,是妖渣。”
他擦完了头发,摸了下空荡荡的脖子,怒而又去了澡堂,把刚才纠结着摘下去的佛珠和玉佩重新戴上,回来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被子里还残留着萝萝汗水的香气,他裹着越想越气,辗转反侧,烙大半宿的人形饼,瞪眼儿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舒兰声吃饭的时候,殷成来了,围着他转,他没搭理,眼圈乌青,心情沉闷。
吃完了去妈妈哪里,妈妈看他脸色不好,问他怎么了,他动了动嘴唇,只说失眠,没提萝萝半夜找他的事情。
之后他还专门去自由活动的后院逛了下,若无其事的朝着女客扎堆的地方看了,没见到萝萝的影子,也没见到“宁怀依”的影子,心情更加郁闷。
萝萝失踪了,整整两天,无影无踪。
舒兰声起先不知道为什么很焦躁,琢磨着难道自己禽兽行径,把妖吓跑了?但是明明他明明也就抱着人顶了几下,明明妖精表现的比他过火!还掐他屁股来着,他白天看的时候都青了。
舒兰声满脑袋线团,又琢磨着难道这样就算是报恩结束了?所以萝萝走了?
可是说好的两年的呢?
他告诉自己,逼大点儿事儿,不要去想,但是他脑子不听话,连鼻子也跟着不听话,这两天无论何时何地,似乎都有一种若有似无的甜香环绕,拉扯着他的神经,简直要疯!
而明天过后,就要下山,这是最后一晚,舒兰声晾了殷成好几天,这天晚上殷成来找他,还带了酒,舒兰声打开门让他进来了,和他一起就着小菜和水果喝了起来。
两个人坐在屋子里的小桌子边上,舒兰声手里捏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盘子里的炝拌菜,时不时拿着啤酒罐喝一口,殷成和他一样,好一会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殷成带来的一小件啤酒喝下去了好几罐,因为喝的急,脸上带了一点薄红,他才抬眼盯着舒兰声看了一会,开口道。
“我没有故意坑你,我确定她不会害你,”殷成把啤酒罐子,在舒兰声的罐子上磕了一下。
舒兰声薄薄的眼皮一撩,瞪了殷成一眼没吭声,但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要暴起揍人。
殷成抿了抿嘴唇,又说,“再说是不是人能怎么样呢?她比大多数的人都单纯,她从一开始,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考虑你喜欢不喜欢,你不知道……”
殷成笑了下,说道,“她在我身边呆的那几天,我教她怎么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可是她无论做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会问我,兰声会喜欢吗?”
殷成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