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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万字章
安慰道“没事了,陛下既发话下来,就是信你,没人敢再拿这事做文章的。”

    温蘅谢皇后娘娘关怀,而后道出来意,说想离宫回府。

    皇后心道,她一个自青州小城而来的小吏人家之女,哪里经过这样可怕的宫闱之事,定是被昨夜之事吓狠了,不敢再待在这暗流汹涌的地方……

    皇后心中体谅,挽留了几句,见她仍是坚持要走,也不再多说,只温声道“那你回府歇息一段时日,得空了,再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

    温蘅朝皇后一福,十分感念皇后温和关怀,对今晨圣上那一抱,更是心情复杂,她离了椒房殿,也不顾病体,一路急行回了南薰馆,见东西已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准备要走时,人还没出门,却见圣上来了。

    温蘅将碧筠带在身边,就是防她去“通风报信”,但她怎知,宫里多的是圣上的“眼睛”,南薰馆原有的几名内监宫女,也早被赵总管知会过了……

    温蘅惊怔地望着来人,一时连行礼都忘了,随走在圣上身后的赵总管悄摆了摆手,室内诸侍皆退了出去,圣上踱入静室,赵总管在后将门关上,透室的暮光一下子失了大半,室内尚未点灯,温蘅望着那个逆光的阴沉沉人影,勉强抑制住内心惊惶,垂目如仪行礼,“……臣妇参见……”

    她刚刚屈膝,话还没说完,那个阴沉的人影已掠近前来,挽住她手臂扶她起身,问“为什么要走?”

    温蘅不敢直视身前的年轻男子,垂着眼道“……臣妇本就不是宫里的人,不该长久居住宫中……”

    皇帝静看着身前怯怯的女子,握着她手臂的手紧了紧,感受到她身上比早上烫了许多,柔声道“……夫人还病着,等养好了再走……”

    温蘅被圣上这亲密动作直接吓退了半步,愈发低首道“……只是风寒低烧而已,臣妇回府休养也是一样的……”

    皇帝道“在宫里休养也是一样,夫人已在南熏馆住了这么久,再多住几日又如何,冯贵妃的事,朕知道与夫人无关,也已下令,不许宫人再妄议此事、污你清誉,夫人不必为此担心,尽可放心住下……”

    温蘅仍是低着头道“臣妇在宫里住了有一段时日了,该回侯府,侍奉婆母……”

    一提她这婆母华阳大长公主,皇帝想到她设下春风满月楼之事,就忍不住怒从心起,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她不需要你侍奉!”

    话音刚起,就见她瑟瑟地颤了颤肩,又往后退了些,皇帝懊悔,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恼火,平和了语气道“……武安侯府里有那么多侍从伺候姑母,她不需要你一个病人急着回去侍奉……”

    温蘅继续低首找理由,“……臣妇……臣妇……”

    皇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问“夫人是不是在躲朕?”

    他近前了些,温蘅又低着头往后退,他又近前了些,温蘅又往后退,如此数次,被“逼”得后退连连,温蘅腿碰到什么,失力向后倒去,歪坐在了榻边,又忙如烫火般飞快站起,急得双眸通红地,望向这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凄声恳求道“陛下!!”

    天子的突然“垂青”,比给她冠个“谋害贵妃”的冤名,还要令她畏惧,疑案可查,冤屈可洗,有大梁律法在,有明郎在,她相信有沉冤得雪、重见天日的一天,可是,若是天子,这天下权势最盛的人,忽然对臣妻起了什么心思,放眼天下,谁人能帮得了她,昏天黑日,叫她如何应对?!!

    温蘅急惧地几要落泪了,她沙哑着声音道“臣妇要回去,回到臣妇与明郎的家,等着明郎回来……”

    皇帝听她提明郎,人僵在原地许久,仍是道“等夫人病好了再说。”

    他扬声唤侍从进来,赵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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