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还没有醒来？这个梦太真实了。
刘檀见明莞一醒来就捏自己的脸, 他有些不解:“怎么了？”
明莞趴在他的肩膀上:“没什么。”
刘檀被她搂着，身子略有些僵硬。明莞的身子又香又软，紧紧的贴着他。刘檀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主动为自己做的事情, 一时之间，又有了反应。
看着明莞娇美的容颜, 刘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莞莞……”
明莞的脸在他下巴上蹭了蹭:“殿下，你又长胡子了, 扎得我脸疼。”
男人么，都会长胡子。
本朝审美是男子清爽干净, 留一嘴巴大胡子并不符合本朝审美, 如果邋遢的话, 胡子上可能还会生虱子，所以贵族男子多数会将下巴给剃的干干净净。
因为一晚上过去，刘檀的下巴上微微有点青茬，他故意用下巴再蹭了蹭明莞的脸:“这么怕疼？”
明莞“嗯”了一声:“我们起床吧, 去给太妃请安。”
刘檀见她居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他轻轻一挑眉:“这么乖？不会在太妃面前告我的状？”
明莞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告状？”
刘檀把她拉了起来:“没什么。”
既然她对之前不愉快的事情不在意了, 刘檀也没有必要再提，提了之后反倒会惹不痛快。
明莞下来换了一身衣服, 刘檀一直盯着她看。
她的动作优雅, 慢条斯理的，压根看不出, 这般清纯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昨天居然对他做那种事情。
似乎注意到了刘檀的目光, 明莞轻轻皱了眉，回头看了刘檀一眼:“殿下？”
刘檀眸色越发幽深了:“怎么了，莞莞。”
明莞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奇您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
自然是因为明莞好看。
她还要梳头发，明莞坐在了梳妆镜前，侍女都进来伺候她和刘檀。
明莞却偏了偏头，看向了刘檀:“殿下，你来给我梳头发。”
其他侍女都愣了。
她们都是知道刘檀的脾气的。殿下并不是什么耐心的人，和王妃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以殿下的尊贵身份，怎么可能纡尊降贵，来给王妃梳头发。
明莞的贴身侍女巢玉也愣住了。
别人不怎么晓得明莞的心意，巢玉是晓得的。
巢玉知道明莞恨刘檀，她恨刘檀强行娶她，一点都不在乎她本人的意愿，更恨刘檀言语威胁。
但是——此时明莞居然主动要刘檀为她梳头发。
刘檀犹豫了一下:“孤不会。”
他的力气好像有点大，昨天出于好奇去揉她，都把她给揉捏疼了。
当下，刘檀害怕自己在给她梳头发时，一不小心把明莞的头发给拉扯掉。
明莞拿起了梳子:“这么简单的事情，殿下都不会吗？还是说，殿下压根不想碰我？”
明莞觉察出了，刘檀似乎对她有几分疏远，像是不怎么了解她。
和刘檀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明莞是了解刘檀的。
她想拉进一下两人的距离。
刘檀道:“好，孤给你梳。”
他扫了一旁的侍女一眼:“都出去。”
侍女低着头，压根不敢去看一旁的两人，纷纷退了下去。
刘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