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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忙把女儿拉过来,小心问道:“素素,你你还认得阿娘不?”

    沈辛夷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娘你怎么了?我怎么会不认识你?”

    周氏这才放下心,又不敢刺激她,她本想找大夫来给闺女瞧瞧,奈何他们行伍人家,认识的多是治跌打损伤的,她暂且按捺下,细细问着女儿的近况,等她说到见过姑母和表兄时,周氏面色一凝:“你姑母看来还是疼你的,只是八殿下”

    她低声道:“他明知你如今已经嫁人,若真是关心你,怎会私下见你?若是有人瞧见了,只怕会有好一场风波,你防着他些就连你姑母那儿,你都得多留个心眼。”

    被怀疑没安好心的陆泽在和九州殿和众臣议事,陆衍也很稀罕地也来了,他自打重病之后就甚少参与国事,此时还是被皇上硬薅过来的,他一言不发地坐于东位,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咳,远不及老八才思敏捷,难怪朝里朝外频频传言陆衍的太子之位只怕坐不稳了。

    等议事完毕,文昌帝看了太子一眼,心下暗叹:“朕乏了,此事明天再议。”

    众人行礼告退,几个皇子往宫里走,陆洗性子跳脱,忽的问老八:“八哥,你怎么带了个这么旧的荷包,针脚也粗的不行?你府上的绣娘呢,怎么不给你做个新的?”他虽是太子一系,但大家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兄友弟恭的。

    陆衍面色一冷,他早就看到老八腰间有只宝蓝色的半旧荷包,其实按照他的性子,原不会注意到这玩意的,他能注意到的原因无他,他那个所谓的太子妃也有一个这样的荷包,样式图案皆为同款,只不过颜色是藕荷色。

    跟天下所有男人一样,就算他不喜欢妻子,也见不得妻子把自己绿了。他眼底森然,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

    陆泽看了自己九弟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心下稍敢失望,含笑道:“是我一个故人亲手所绣,后赠与我,因为心念故人,这方荷包我一直舍不得扔。”

    他说的遮遮掩掩欲盖弥彰,陆洗起哄:“这故人定是个姑娘吧!”

    陆泽一笑,不答,算是默认了。

    陆衍难得一笑,神情轻慢:“就是不知赠荷包的娘子现在身在何处?若是已经嫁了人,你还把大喇喇挂出来,岂不是徒惹是非?”

    陆泽笑意微僵:“我又不会信口乱说荷包来历,不过留个念想罢了,再说她已嫁为人妇,想来也碍不着什么。”

    陆衍又一笑:“也是,女子既嫁了人,心里眼里定然只有夫君,不会为不相干的人烦扰。”

    陆泽笑意淡了许多,陆衍又看了他一眼,抬步回了少阳宫。

    沈辛夷在沈家住了一日一夜才回来,和父亲母亲叙了许多话,等她回到宫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她素来喜欢月泉酿出来的桃花酒,这次回来周氏给她带了十来瓶,她回程路上偷喝不少,此时已经醺然了。

    陆衍正在庭中踱步,看她喝醉酒就一阵头大,生怕她再说些什么不着调的,低声吩咐:“扶太子妃进去。”

    张媪相当会把握时机,为难道:“回殿下,太子妃闹腾的厉害,奴几个都治不住。”

    陆衍看了她一眼,伸手架住沈辛夷,他力道太大,姿势又别扭,她忍不住轻哼了声。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寝殿,沈辛夷倒在榻上,半晌才睁开眼:“陆衍?”

    陆衍一身酒味,正皱眉清理,闻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淡道:“你叫我什么?”魏朝称呼某个人都是某郎君,或者直接用称谓称呼,一般只有骂人或者对家才会直呼其名。

    沈辛夷突然愤怒起来,一下子扑他身上扯他衣服:“本来我是让你几分,才一直没碰你,既然你不识抬举,我这就强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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