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他的言语便被惊恐死死堵在了喉咙里,只留下紧缩的瞳孔和微微发颤的十指,“……你,你的身后……”
“嗯。”相比较而言,言行宴淡定太多,他保持着攥住那一把头发的姿势,问道:“形容一下是什么玩意。”
形容?厉南强自抬起干涩的眼球,看向天花板上倒立的那个人,满头的长发垂在言行宴肩头,它穿着白色的长裙,四肢都细得像枝节,比普通人类的手臂大腿都要长上很大一截,最关键是它的双足,套着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鞋底又细又长,戳进了屋顶里。
而女鬼的脸都被黑色长发盖住,只露出嘴巴和舌头,那只舌头越伸越长,几乎要舔到言行宴的脸。
“高跟鞋白裙女鬼,”厉南快速又简练地总结道:“它还要舔你。”
话音刚落,言行宴潇洒利落地拽着那把头发把女鬼从天花板上往地面上狠狠一砸,紧接着出鞘的笛剑就猛然扎进了女鬼的嘴巴里,“敢舔我?啊?!”
厉南:“……”
厉南想为刚才在走廊上吼言行宴的那件事诚恳道歉,就是不知道言行宴这个人的心眼如何。
女鬼抽搐着它细长的四肢,可怜兮兮地哀嚎着,鉴于它长得实在太丑了,根本激不起厉南一丝一毫的同情心,言行宴不知道从哪儿又摸来了灯光开关,白色暖光一亮,一间布置温馨的幼儿教室顿时呈现在二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