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池棠就戒备的盯了过来,他赤红的眼睛像是有些无法聚焦,微微眯着才认出了门口的人,喘息声大的像是一台破损的风箱。
萧鸣征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他让朝原和那个小男生出去报警,自己动作很轻的进了包间门,觉察到他的靠近,池棠浑身一抖把金属杆对准了他,虽然认出了来人,但极度紧绷的神经让他下意识的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没事了。”萧鸣征嗓子发颤,他轻轻的捏住了池棠手里的金属杆然后从他手里抽出来扔到了地上。
池棠浑身僵硬而且有些微微发抖,在被萧鸣征整个抱进怀里的时候,他猛地抖了一下,萧鸣征轻轻的摸着他柔软的卷发,“乖,没事了,没事了。”
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狠狠的在萧鸣征怀里吸了一口气。
这条街本来就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事件,警察很快就被朝原带进来了,房间里一片狼藉,碎掉的玻璃桌边上还有一瓶摔坏了的润滑液,透明的液体流了一地,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警察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真相,很快把装晕的谢杨带上了警车,黎知远伤的太重了,由几个警察送到了医院里。
朝原和那个小男生作为证人跟着警察走了,包间里就剩下了池棠和萧鸣征两个人,池棠把埋在萧鸣征的脖子里,他喘息的很厉害,呼吸灼热的烫在萧鸣征的脖子上,让他浑身发紧。
他应该把池棠送到医院去,他知道,但他的身体却有点儿不听使唤。
“难受吗?”他诱哄似的询问池棠。
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得出来,池棠的裤子已经被他自己的某个地方蹭湿了一块,他一直在萧鸣征的身上磨蹭,但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让他始终不得章法,难受的恨不得把某个地方剁掉。
“我帮你好不好?”萧鸣征又问,他的手颤抖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根本不敢碰池棠,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摸蹭蹭。
“好。”池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眼尾染着一抹艳丽的红色,目光迷离的看着萧鸣征,甚至还本能的威胁他,“你不准告诉别人。”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萧鸣征把他抱了起来,这个包厢几乎已经被毁了,他把池棠抱进了隔壁,两个人叠坐在了沙发上。
池棠一直在紧张的吞咽口水,他脑子里虽然浑浑噩噩的,但他清楚的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他很难受,萧老板说要帮帮他,至于怎么帮他是不知道的,被折磨的狠了,池棠带着哭腔奔溃的呜咽道:“是不是同性恋都这么恶心啊?”
萧鸣征的手猛的僵硬了一瞬间,然后他恢复如常了。
“害怕吗?”他问池棠,他的手停在了池棠的大腿边缘,要是没有那声奔溃的呜咽,他或许就继续往上了。
池棠一下感受到了什么,猛地缩紧了双腿,这个动作猝不及防的把萧鸣征的手按到了某个地方上,萧鸣征自己都怔住了,但尝到了甜头的某人情难自禁,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双腿,甚至开始互相摩擦。
萧鸣征猛地一下把手抽了出来,他甚至把池棠从腿上挪到了沙发上,生理上的变化折磨的他脑子发疼,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突然被扔开的池棠委屈坏了,“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来。”
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萧鸣征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池棠扛了起来,这样一来池棠自己根本没办法碰到那个地方,他暴躁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