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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八:我没有生气啦,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觉得萧老板对弟弟不一般?

    ——微微三米八:怎么说?

    ——婷婷两米八:萧老板没事干什么要这样帮我和弟弟呀,而且这件事主要在我,他却从来不在意我,弟弟有什么事一定在弟弟身边,还总是无条件的帮助弟弟。

    霍戚庭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的萧鸣征,他带着一副度数很低的无框眼镜,眉眼之间没有一丝笑意,嘴角总是处在那一个度上,即使长得很好看也鲜少有女同事敢和他说话。

    他刚才给萧鸣征说有人找池棠麻烦的时候他显然很慌张,把事情安排好之后甚至还亲自过去看了才放心。

    萧鸣征或许可以分成两个,一个是别人面前的他,一个是池棠面前的他。

    在萧鸣征认认真真的研究应该如何不动声色把自己被治好了的信息透露给池棠的时候,他本人正坐在心理咨询室的小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盆绿植,枝叶细细的但却显得生机勃勃,他进了咨询室就一直在对着这盆植物发呆。

    因为他没有主动倾诉的欲望,黄熹只好主动开口,“池先生,我可以问一下你的昵称吗?”

    他慢半拍的啊了一声,“可以啊,叫糖糖,我妈妈取的。”

    “我可以叫你的昵称吗?”黄熹语气轻柔,他年过五十,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叔叔,但池棠感觉自己还是不太想靠近他,于是他没有说话。

    黄熹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那我称呼你的名字吧?”

    池棠伸手扯了一把绿植,“可以啊 。”

    黄熹:“那么池棠,你想谈谈你自己的问题吗?”

    “我发现我有些恐惧和同性相处。”他抬头看黄熹,手指轻轻的往手心里缩了缩,“今天我同学给我占了座位,我周围全是男生,我难受的吐了,我住宿舍,舍友是男生这个事实让我夜不能寐,我防备他们,怕他们突然靠近我。”

    黄熹把他说的话记录起来,又问他,“没有例外吗?比如我,比如你爸爸或者特别要好的朋友。”

    “我还没回家见爸爸,但是对您的恐惧在可以克服的范围之内。”池棠撑着脑袋仔细回想,“至于朋友……我好像确实有一个不太怕的人。”

    “这个人有什么特点吗?”黄熹并没有过问这个人的身份之类的,他也没有详细的询问池棠本人的情况,只是问,“你想想自己为什么不怕他好吗?”

    池棠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沉默着没有说话,良久才反应过来似的,恍然大悟道:“因为他和我一样,他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