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碰撞间不时擦出火花。唯独看戏状态的财目好不惬意,就差捧着茶杯一起赏花赏月,还像老太太似的感慨一声:“年轻真好。”
对面lancer现在是想一枪戳穿这个同样拉仇恨的御主,偏偏对面明明是个骑兵还打近战,枪法还半点不落下风,枪兵占不得半点便宜,更别提越过rider直接解决祸害之源,他不得不后悔起自己竟小看了那个女人,本应该先解决掉她的。
但又不得不说,这场久违的势均力敌的枪术之争又让他感到甚是酣畅,他几乎快要沉浸其中时,却收到御主对他下达撤退命令。
lancer又是愤慨又有些不甘,虽是遗憾,但御主之令不得不执行,走之前他还不忘放狠话:“这次我先放你们一马——”
而那边主从的反应是这样子的:
“啊啦,这就要回家家啦?战斗不是还没分出胜负吗?”
财目阿喀琉斯:“我记得刚刚有个家伙说,「今天不把你们一串二带回去就是老子无能」……是这么说的吧?”
财目和阿喀琉斯格外同步:“你不把我们一串二吗?真的不吗?再不抓紧时间「今天」就要过去了哦?你就要顶着「无能」称号了哦?这样真的好吗?”
lancer炸毛:“你们——!!”
“那你承认你无能了是叭。好的,那以后我们就叫你「无能」好啦。无能小哥哥,晚上路不安全,早点回家家哦。”
“别拦我!”lancer对暗中下达命令的他的御主怒道:“我今天就要和他们死磕到底!!”
但就结果而言,不管蓝色的枪兵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屈服在御主的命令之下(为此他御主好像还消耗了一条令咒),枪兵才表情扭曲的隐藏身形消失在他们面前。
剩下财目和阿喀琉斯,天已全黑他们也不可能留在这里过夜,得赶紧回去了。离去之前,阿喀琉斯看了一眼躺地上几乎快凉了的少年,财目却头也不回的蹦跳着哼着歌离开,阿喀琉斯也不再对可怜的路人施加多余的同情,隐匿身形跟到财目身后。
财目就像小孩子一般欢欣雀跃的哼着歌,跳着往家的方向走:“果然,阿喀琉斯你说的是对的。人就不能平静的生活过太久,偶尔也得挑战一下新事物。”
“嗯?”隐形中的从者懒散的答了一声。
“多亏了你的建议,我稍微改变了一下日常生活习惯就让我遇见了他……啊、就是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孩子啦,他真的很有趣。只可惜他已经死☆掉☆了~”
隐身中的从者没有回答。
财目根本不介意从者的沉默,欢笑着,自顾自的与空气说道:“没办法,只好去寻找能让我打破平凡生活的下一个目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