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财目却没有躲避,正面迎上了葛木的拳头。同时,葛木也注意到了,从战斗之初便被她握着的——
不知它是如何出现,也不知它的来历为何。但在这场战斗中,这都不重要。
被财目握着的,刀身长达六尺的大太刀早已出鞘,那漆黑的刀刃便是一道划着走廊墙壁向他挥来。
势不可当。
面临如此险境,葛木不得不收回他几乎快要迎上财目面门的拳头,向后退一米,两米,……不,大太刀的攻击范围太大,就算退出两米也不能进入安全区域。尽管狭窄的走廊不适合大太刀的发挥,这场地也不一定对财目多么有利,但甬长的通道同时也只留给了葛木一个逃亡的方向,而大太刀的攻击却不仅如此。
葛木躲开了财目第一次的挥击,财目却笑出来,改变了她的攻击态势,抢前一步,改挥为刺,剑尖瞄准了仍在后退中的葛木——
有刚从教室离开的学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亦有人察觉到了这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带有杀意的攻击;
没人看得见的灵子状态的从者好不悠哉的吹了声口哨,同时又不免遗憾:“喂,说好的让我松松筋骨玩耍一场的呢?这不是连对方从者都没出现就要结束了么?”
士郎与凛察觉到这边的骚动,在赶来的路上合流;
以及财目的剑刃眼见着能够刺穿葛木的心脏……
葛木见躲不过,干脆停止了后退。他右足点地,小臂前推,掌中蓄力爆发,直击向大太刀剑尖。
以大太刀的长度,它的剑身本就脆弱。葛木宗一郎的这一掌下去,就是十把刀在他手下也得通通碎裂;却没想财目的武器不知由什么制成,面对葛木的掌击仍能够纹丝不动,他仅仅是将大太刀击偏了其轨道,剑尖并没能伤到葛木分毫。
但财目的道行显然也不低,见一招不成便立刻切到下一招。刚刚错开的大太刀剑身翻转,刀刃再次向葛木斩去。
正是这时,即便不需要葛木躲闪,从空而至的魔术弹击碎走廊顶端墙壁,在财目的身边炸响。
阿喀琉斯才解除了看戏模式,挥打散袭向财目的魔弹,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哟,这不是来了吗,看来终于轮到我上场了。不过御主你真行不行啊,磨蹭这么久也还没解决掉对方御主,可不是把他从者引来了吗?”阿喀琉斯还顺便嘲讽了一顿财目,不过不管是财目还是对方主从都没有理他。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空中迫不及待的一直飞道葛木身边。从天而将的女性从者扶起葛木手臂,急切的问道:“宗一郎大人,您没事吧?”葛木面无波澜的点头,又听从者急急道:“所以说身为御主的您应当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无妨。”葛木甚是沉稳,或者应当说他一直是这样过于冷静的形象:“这不是也引来了一条上钩的鱼吗。”
“上钩?你是说我们?”这句话如同戳到什么逆鳞,引得财目极为不悦的挑起一边眉毛,表情完全沉了下去:“搞清楚谁是捕食者地位再说好么?”
阿喀琉斯回头看了一眼财目。
果然,完全被挑衅到了的财目并不存在什么理智,带着迫切而扭曲的笑容微笑而道:“今天,就在这里,我会为圣杯战争增加一名脱落者的。”
caster嗤之以鼻:“这种梦话就等着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说吧。”同时,财目吩咐道:“从者就交给你了。”
“小事一桩 。不过你可别先被干掉了啊。”
财目轻哼,再次以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