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仔细想想的话,archer说的是「说不定是你的旧识」,是「说不定」。也就是说对方不会是和脚后跟有着亲密关系的人物。但是,他会与你同时代或时代相近,并且有着与脚后跟相当的名声。要这么说的话,berserker会不会是……”
“……我说你啊。”终于忍耐不住,阿喀琉斯出声打断了她。财目不明所以的看向阿喀琉斯,阿喀琉斯已经相当不耐烦了:“为什么你可以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上这么久?还有不要老是脚后跟脚后跟的叫。”
财目忽略了阿喀琉斯的后一句吐槽,只回答了前半边句子:“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不应该战前多分析一下敌人情报吗?你难道不会觉得认真思考的御主很帅吗?嗯?不觉得我很可靠吗?”
阿喀琉斯翻了个白眼,同样无视了她的后半句话,正经答道:“你要喜欢那么念叨的话随你,我当耳边风过了就行。……但是啊,我实在搞不懂的是,为什么你会那么相信他所说的话?”
“?”
财目一脸懵逼,甚至都没摸明白阿喀琉斯话里的所指对象是谁。
“archer是敌人吧?”阿喀琉斯见财目实在get不到他的点,不得不解释的时候表情显得更糟糕了:“就算现在和他们是休战的状态,但那也是敌人。为什么你会完全相信一个敌人的话,并以他给出的信息为根据在进行推理?他的可信度究竟在哪里?”
财目才恍然大悟,终于弄明白从者闹别扭的点在哪里。财目又想了想,“因为他是未来的士郎前辈,所以我当然相信他(士郎前辈)的话了”实在无法作为理由说出口,财目哼哼几声,只得蹩脚的跳过回答,完全以一副敷衍的态度别开视线说道:“反正猜错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就当动动脑打发时间了。但话说回来,阿脚你真的很小气诶,稍稍参考一下别的从者的意见怎么了……”
阿喀琉斯炸毛:“所以说了不要用奇怪的外号喊我!”他这回真的出离愤怒了:“我就小气怎么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道歉的话我接下来都要跟你对着干了!”
“不是吧脚三岁,你今年真三岁啊?而且我明明没做什么需要向你道歉的事情……等等不是吧绿毛脚,你这和发现不贞丈夫出轨了的妻子一样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财目就亲眼看见阿喀琉斯的绿毛真给炸成了一束一束的,一边对她怒吼:“你的外号还越来越多了哈?!”他又像自觉吵架吵输了一样忿忿的涨红脸,灵子化后消失在财目面前。
然后,从者在空气里继续对财目怒吼:“谁管你啊,老子要自己去挑爱因兹贝伦家的从者了!你现在就可以滚回家去了!”
财目耸肩:“反正我顺路也去那里,你还真不用管我。”
“谁管你啊!”词穷的阿喀琉斯又说了一遍后就没声儿了,财目又等了等,反正也不知道从者是先自己跑进城堡了,还是单纯在她旁边憋着气没出声儿,阿喀琉斯完全没了回应。
反正财目是不把从者的小别扭放心上的。她也不管自己从者是不是真的单独行动了,她一个人也行。财目宛如无事发生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光明正大的找到了了郊外的雪之城堡前方,其态度是摆明了的狂妄。
“贵安。”财目先在城堡外对着天空打了招呼,她礼仪完美,用词妥当,却在用敬语说着挑衅的内容:“我们是来挑馆子的。请问贵府爱因兹贝伦小姐和从者的berserker在邸么?”
空中并无回答。财目露出笑容,平缓一笑,她的手中已握住了与她身高同样长度的大太刀。
然后,明知面前有结界,财目仍不作犹豫的一脚踩入,正式进入了爱因兹贝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