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必了，这个样子很性感。”
扎克利听到这句话，刚刚的不愉快已经一扫而空，他故意眯起眼睛用很性感的眼神看尼古拉斯，“你第一次说我性感，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受女士们的青睐，当然还有gay，不过我不是。”
“不用一再强调你有多直，这是心虚的表现。”
尼古拉斯不想跟他纠缠这个问题。
“尼克，你知道古斯塔夫赫兹奖吗？”
“知道。”尼古拉斯把着方向盘，眼望前方，“你别告诉我下个月的颁奖仪式，你要去领奖。”
“不才在下，正是领奖人……之一。”
“我的天！”尼古拉斯半张了嘴巴，忍不住回头看他，“你有这么厉害？”
“其实我觉得我给研究所投资的几十亿欧元也有点关系，当然我不是说我通过贿赂得到了这个奖项，但是呢……其中还是有不少印象分，不然他们不会安排我和另一个人一起领奖了。”
“不管怎么说，应该庆祝一下。”
“你想怎么庆祝？”
尼古拉斯想了想，“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们来一次奔放热烈的，怎么样？”
“换一个庆祝方式。”尼古拉斯这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不要这么无情，亲爱的。”
尼古拉斯在红灯前刹停，“你看，我知道什么是古斯塔夫赫兹奖，你却连我在哪家杂志社写专栏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保证回家看你的小说。”
“强扭的瓜不甜。”
扎克利无话可说了。
尼古拉斯道：“你是个一流的物理学家，而我是个三流的写小说的，连个家都算不上。”
“亲爱的，不要妄自菲薄。”
“我的确有些嫉妒你。”
“快别这么说。”
“我们还是来说一说怎么庆祝吧。”
“既然我的建议行不通，那你提一个建议吧。”
“我们去北部玩玩吧，作一次短途旅行。”
扎克利猛点头，“去看天鹅堡，怎么样？我刚来德国的时候去过，还不错。”
尼古拉斯摇头，“在吉诺威亚有无数的古堡，我承认天鹅堡非常美，但是放过我吧，我对古堡已经没兴趣了。”
“或者去维也纳听音乐会，然后在多瑙河畔漫步。”
“多瑙河里都是往来的船只，河水也不干净。”
扎克利摊手，“一般我以前都是飞去马德里或者威尼斯度假，但是既然现在我不是王子了，恐怕再这么做有些奢侈。”
“为什么不呢？”
扎克利摇头，“现在想想我当时好无聊啊，我飞去那边也是在酒店上网，跟我在学校的时候没两样，无非是换了个网上的地方。”
“你都没好好在威尼斯玩过？”
“似乎是的。”
尼古拉斯喷笑，“那正好，我们就去威尼斯。”
车子开进家门，尼古拉斯拔出车钥匙，然后突然抱住了扎克利。
“哇哦，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今天杂志社来电话，主编说要取消我的专栏，我很受伤。”
“哦……你怎么才说。”
“然后你说你得了古斯塔夫赫兹奖，我实在是……”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