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下楼去,站在栅栏内看着扎克利。
“我以为……”
“你以为我回迪拜了?”
“这么说,你坚持下来了?”
“过去我是堂堂的扎克利王子,现在我是无所不能的扎克利。”
“坚持一个月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知道。”扎克利手抓着栏杆,殷切地看着我,“那对我来说的确有点难度,所以我必须每周过来,到你这里来汲取能量,可以吗?”
“每周?”尼古拉斯愕然。
“从慕尼黑到吉诺威亚,坐高速列车也不过四个多小时。”
“从车站到我家还要40分钟。”
“对,幸好吉诺威亚不大,所以是40分钟,不是四个小时。”
尼古拉斯有些动容了。
“让我进去,尼克。”
尼古拉斯叹气,往旁边走了十几米远,那是玫瑰花环绕的拱门,他站在那些洁白的玫瑰下面,无可奈何地说道:“过来,这里的门开着呢,你眼睛是画上去的吗,怎么会看不见?”
“哦,可是……我以前一直从那里进。”
“那是开车进来的门,吉诺威亚的建筑都像城堡,我这里不对外开放,不方便一天到晚开着大门,所以一般步行的话都从边门进出。”
话音刚落,扎克利突然推了他一把,两个人靠着墙根开始接吻。
吻到一半,尼古拉斯推开了他,这让扎克利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他会很忘我。
尼古拉斯抱怨:“这不是接吻的好地方,玫瑰的刺扎到我了!”
尼古拉斯好好地款待了扎克利,倒不是说好吃好喝好住,而是把他领进卧室,关上门,用一双宝石一样闪亮的蓝眼睛看着他。
“你觉得你在慕尼黑的平民生活能坚持多久?”尼古拉斯问。
“这取决于你对我的鼓励和支持有多少。”扎克利冲他眨眨眼睛。
尼古拉斯不表态,只是站在他跟前笑得很保留很神秘莫测,扎克利觉得这至少不是一种拒绝的姿态,于是他抬手拥抱住尼古拉斯,让他靠近他。
轻轻地在颈间闻了闻,扎克利陶醉地闭上眼睛,然后一点一点地吻他。
滞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走廊里有人经过,通过脚步声的特点尼古拉斯能辨别出来,外面的人正是他的舅舅马布瑞子爵。
“尼古拉斯?”他隔着门问道,“你在里面吗?”
“什么事,舅舅?”
“哦,没事,仆人说有人来找你,我还以为你和他出去了。”
“没有,我哪儿也不去。”
“哦,那没事了。”子爵走远了。
扎克利突然把尼古拉斯扛起来。
“好像在偷情。”他激动地说道,脸上是古怪的笑容,如果不是和他很熟了,尼古拉斯真心觉得他这种坏事得逞的表情很像恐怖分子或者变态杀手。
“别这样笑?”
“啊?”扎克利不明所以。
“对,我就要这个表情,你可以对着镜子训练一下,免得人人以为你是坏蛋。”
“我长得真的很像坏蛋?”
“岂止是像而已。”
扎克利嘿嘿嘿地笑了,“我现在的确想当一回坏蛋。”
尼古拉斯并不反抗,相反地他看到扎克利这个样子觉得很逗,因为突然想起他一副可怜楚楚的倒霉相,两者反差之大,简直让他乐不可支。
他这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