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有一个人正哗啦啦地翻着这本童话故事,这个人可一点儿也不高兴,他冷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也卖得出去!”说着他把精装版的大部头童话小说丢进火盆里,在阿拉伯气候不至于冷的需要火盆,但是——他喜欢在开着冷气的房子里烤火!
这个人,自然是孟台绥尔酋长大人,他有许许多多的子嗣,扎克利作为他最为器重的长子,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几个小孩跑进屋里来,里面有他的小儿子们,也有他的孙子们,孟台绥尔心情不佳,把他们统统撵了出去。
他站在阳台上,看见女仆们牵着跌跌撞撞的两个小男孩正在院子里的大理石地板上练习走路,他突然鼻子一酸,叹息着:“法鲁格,我还记得扎克刚刚出生的时候,我握着他的小手是那么激动,初为人父的喜悦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不是个倔脾气的人,从小到大听话懂事,别个王公贵族的坏毛病是一样都没有,他去德国念书也是那么优秀,我还指望着他推动国家的航天事业,可是……为什么他就跟中了邪似的,为了个男人,抛妻弃子,多可爱的两个小男孩,他甚至不愿意看他们一眼,他这样伤害我……”
贴身侍卫一声不吭地站在他身后,不敢多言,最近酋长大人的脾气阴晴不定,哪句话说得不对,可能就要遭殃,所以他还是识趣一点好。
“是谁要收留他们搞清楚了吗?”酋长大人压抑着悲痛,勉强用低沉的嗓音问道。
“是的!他们放了烟幕弹,说慕尼黑的一个秘密研究机构会给殿下一份研究工作,但是我们的情报部门探听过了,殿下的一位导师其实联络了俄罗斯的军方部门,会介绍他去莫斯科。”
“莫斯科?俄罗斯人不是恐同吗?”
“话虽如此,但是在那种很秘密的研究部门,大概……这个问题可以被忽略。”
“知道了。”
“如果您授意,我们有机会在机场转接的时候,干掉那个人,而且做得像意外。”法鲁格压低了声音。
酋长大人气得直翻白眼,“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我做梦都想把那个乡下来的王子剐了!但是现在扎克已经被他迷昏了头,如果他死了,无论是谋杀还是意外……我的儿子是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了。万一他要是闹殉情,你赔得起吗?”
法鲁格赶紧低下了头,他知道酋长大人今天又开始犯病了,昨天他还扬言杀掉尼古拉斯,一个晚上过去,他改主意了!
“设法联系扎克,我要和他面对面地谈一谈。”
“是!”
又一个睡到自然醒的早晨,厄……不对,也许是中午,扎克利睁开眼睛,看到尼古拉斯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正襟危坐,他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宝贝儿,你过来啊,我喜欢靠着你睡。”
尼古拉斯清了清嗓子,不过那表情可不像是尴尬,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扎克利一扭头,看见他的父亲大人正穿着一身白色阿拉伯传统服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随时一副要晕过去向前栽倒的倒霉相。
扎克利惊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道:“你来干嘛?”
“你这是什么态度?”酋长大人刚刚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