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本就是好色之徒,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跨上赤兔马就跟随贾珍父子走了二里地,到了小花枝巷里头一所房子。
吕布猜不透他父子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路跟进去,就听贾蓉打前头喊人:“快去请尤奶奶、二姨、三姨出来!有贵客到!”
吕布听这话,纳闷他们怎么把自己引亲戚家来,还是进了主屋坐在厅上。不多时,门帘打起,从内室出来一个老妇并一双美貌女子。
贾珍忙不迭给吕布介绍,“这是拙荆的继母尤氏。两个妹妹,二姐和三姐。”
贾珍催促,“快见过都亭侯吕侯爷!”
尤老娘几时见过这等人物,吓得上去行礼,二姐也是一头雾水,三姐瞧出几分意思,心头火起,冷脸上去见过吕布。
吕布趁机打量尤氏姐妹俩。贾珍父子所言非虚,这对姐妹花的确比外头的强不少!。姐姐娇美可人,温柔小意;妹妹艳丽绝伦,风韵出众。
可姐姐已梳了妇人头,想是已为人妻。倒也无妨,柔弱女子他见多了,还是风骚美艳的更对他胃口!
贾珍也怕吕布万一相中二姐,麻烦就大了,“还请老太太和二姨做些吃食过来,总不能冷落了侯爷!”
尤老娘忙带了二姐走,三姐转身就要跟过去,被贾蓉窜出去一把拦下,“三姨!三姨!好歹请三姨赏脸,吃杯酒再走!”
尤三姐心里恨得牙痒痒,奈何看这对现世宝父子哈巴狗儿样的嘴脸,就知道吕布轻易怠慢不得。为了老娘和姐姐,平日里的威风都使不出来了。
尤三姐不甘心,话里有话,刺道:“蓉儿,我的好侄儿!你有心要我们招待吕侯爷,该早早请了来啊!这会子了,不嫌太晚了吗?”
言下之意,他父子既为了摆脱她这个麻烦,给她说了人家,就不该现在再来逼迫她做此淫奔之事。
贾蓉涎皮涎脸,一味装傻耍赖,“晚吗?不晚!天又没黑,三姨又不是头一次招待客人,多一次少一次又何妨呢?”
尤三姐登时拉下脸,正待发作,贾蓉拽住她往里屋扯,“三姨疼疼侄儿!不然侄儿就去找二姨来了,二姨最好说话的!”
贾蓉生拉硬拽,趁吕布往内室去,贴在尤三姐耳边威胁:“得罪了吕布,我们谁也不好过!”
尤三姐气得发昏,鼻子酸涩,止不住的凄凉惨痛。走投无路,干巴巴狂笑几声,换了张旧日艳笑脸孔,一面死命掐着贾蓉的膀子泄恨,一面晃悠悠进内室陪酒。
“侯爷,喝了我这半杯可好……”
二姐做好酒菜端进来,就见三姐已半软在吕布肩上,嘻嘻哈哈哄他再喝一杯。二姐这才如梦方醒,眼睫一错,差点掉泪。贾蓉慌忙搭把手安置好菜盘,半推搡着让尤二姐出去。
有美人作陪,把吕布喝了个酣畅淋漓,几次上下其手。三姐要么使眼色暗示贾珍父子在,不好看相。要么打着老娘和姐姐在外面的名头,指望逃过一劫,别真被吕布糟践了去。
吕布何曾把贾珍父子半点放在眼里。几次不得手,见三姐脱了外褂,鲜红抹胸显出蜂腰雪脯,耳朵上血滴滴的耳坠子晃得人燥热。怒气夹杂酒劲儿渐渐上来,使起蛮力像是开玩笑似的伸手去扯尤三姐的抹胸。
尤三姐挣扎不过,尖叫一声,大惊失色,捂着心口就要往内室跑,贾珍、贾蓉只当看不见。吕布正愁吃不到难受,追在后头不放过。
尤三姐鬓松钗脱,连滚带爬跑进房间,“唰”的一下拔出床柱上挂的雌剑,指着吕布,心里暗暗道,今晚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吕布是沙场上刀光剑影过来的,这点把戏在他眼里简直是助长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