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利er·逍潇洒点头,“自然,这本是素酒,饮之有益无害,送给张真人极佳!”
范遥在一旁端着酒杯呆愣道:“怎么大哥劝酒总是无一虚发,我就不行呢!”
因为他洞察人心呗,思思也不打击他,开玩笑道:“你劝我啊,你劝我我就跟你喝!”
“好,我劝你……”范遥举杯,抠了抠脑壳,“祝你啥呢?那就祝你早生贵子!”
去你的,思思黑着脸把酒杯往回一收,“活该你劝不成酒!”
“诶!”杨逍却斜过来跟他把酒杯一碰,“这个好,我帮思思喝了!”
“啧啧,”范遥咋舌,“这酒我喝着不是微酸,实在是真酸!”
宋远桥和俞岱岩闻言也笑,他们都是正一派道士,可以吃荤,也可婚配,所以对男女感情并不忌讳,自然看得出这是一对郎才女貌的有情人。
思思轻咳了一下,举杯道:“那我就给大家拜个早年吧,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大吉!”
众人无语,这还不到十月份,立冬都没到,她就想着过年了。
杨逍挑眉,“那……我提前祝各位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张三丰直到六十多岁才开始收徒,但经常闭关修炼,宋远桥作为大师兄操持俗物稳重惯了,在师弟们面前又要作表率不敢放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三位这么有趣(沙雕)的年轻人,毕竟他也是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由得放开了一些,开玩笑道:“那我祝各位生辰快乐,寿比南山?”
老实人俞岱岩愣了愣,没什么好祝的了,他只能胜在格局上了不是,“我我我,我要祝早日驱除鞑虏恢复汉室!”
“哈哈哈哈,俞三侠祝词最妙,不喝不行,干!”
范遥率先喝完,大呼痛快,而宋远桥和俞岱岩也第一次觉得江湖人的日子可以过得如此洒脱自在,原来只要心是正派向上的,又何须在意那么多繁文缛节呢?
次日一大早三人便一同出发,思思带着行囊坐马车,杨逍和范遥便一个驾车一个陪聊,气氛相当不错,颇有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的意思。
然而说到灭绝小甜甜,范遥便蔫儿了,“女人心海底针呐!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我都被揍得差点毁容了,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啊!”
杨逍哽了一下,同情地看了一下范遥,突然觉得自己特幸运,他可受不了喊打喊杀的角儿,“我瞅着她不爱,思思打我就从来不打脸,顶多拧两把,哪里能舍得下那么狠的手?”
“原来你也挨揍啊?”范遥微微挑眉,心里平衡了一丢丢,瞟了一下车厢悄声道,“难怪都说女人是老虎,思思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也是个河东狮!”
杨逍还没说话,听见车厢里轻轻“哼”了一声,神色一敛,“没有,不是,你别胡说!”
范遥抛给他一个“我懂你”的表情,“是是是,那你们怎么相处的?”
杨逍想了想,还挺自豪,“大事我说了算,小事她说了算,不过就是现在基本没什么大事。”
“那你还挺有地位的,就是什么样的事叫大事啊?”范遥又不懂了。
“那个,什么是大事小事思思说了算。”杨逍曲拳清咳一声,尽量神态自若。
范遥:……
“老子信了你的邪!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妻管严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诶?”思思拉开车帘子,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昂起下巴道:“这就是你们俩的区别了,范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