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抓着衣服下摆,眼睛不安地四处逡巡,生怕被忽然出门的邻居撞见这一幕。
“咦?别担心,我很快的。”他的眼中充满热切,似乎为即将发生的事激动不已。
“那……那就请轻一点……”我向后靠去,身体紧贴着铺有白瓷砖的墙壁,心脏咚咚咚狂跳不止。
怎么办啊,好紧张,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安室则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完全是个个中老手了。
身后的墙壁冰冷如铁,而我的身体却燃烧般灼热。
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灵活地移动着,我屏住呼吸,一边紧紧凝视着他,一边竖起耳朵聆听周围的动静。
咔嚓——
“搞定了。”他抬头冲我露出胜利的微笑,把铁丝重新折叠成几节放进口袋,站了起来。
我终于松出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太好了,终于完事了。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楼里住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只是个服务生吗?撬门撬得游刃有余啊。”
为了报之前的仇,我故意揶揄道。
“别忘了我还是个侦探哦,开锁也是侦探的必备技能之一。”他得意地扬起嘴角,又从衣袋掏出一副白手套,“带上,尽量不要碰屋里的任何物件。”
我接过手套,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干一件违背道德的事。
我跟着他进了八楼的案发现场,我们进屋后就把门反锁了。打开灯,屋里的一切立色彩鲜明地呈现在眼前,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杂物,朝我说过的放衣服的椅子走去,我也紧跟了过去。果然在外套和裙子的最下面找到了胸衣和袜子。
“你的直觉还挺敏锐的,夏目小姐。”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完全不是单纯的夸赞。
“嗯,我平时也没少看推理小说,阿加莎是本命,艾勒里奎因也蛮喜欢的,哦,还有本土的绫辻行人,我是暴风雪山庄的忠实拥趸,馆系列每本都大爱。”我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看多了自然就有点想法了。”
“原来如此,那我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语言呢。”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总觉得从我家出来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和之前在咖啡店里不一样了,多了点提防。
我想不通,我充其量不过有点违和而已,又不是在家里藏了尸体的逃犯,或者窝藏了脏物的盗贼,他干嘛用这种态度对我呢?
难道是觉得我很白痴?家务做不好,反应也不够快,所以才毫不掩饰对我的态度变化?
虽然我不是个要强的人,但莫名被人看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尤其是被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
“你刚才从直子阿姨那里取回了那枚胸针是不是?”我不甘示弱地抢在他前面推理道,“不要以为我是笨蛋,我可猜出来你要干什么了。”
他的嘴巴撅成一个o型,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问道:“哦?那么请务必让我听听你的高见。”
我有点无礼地从他衣服口袋里摸出那枚胸针(差点被在同一个兜里的铁丝划伤手指),放到死者长裙的胸口部位,那里赫然有两个针眼,显然这个胸针曾经别在这里。
我挑衅般地瞥了他一眼,他看上去有点小吃惊,但仍然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像一个在看学生表演的老师一样,令我更加火大。
哼,今晚我一定要让你刮目相看,别把谁当傻瓜。
“这枚胸针是这件衣服自带的配饰,我在网店和杂志上都见过这款裙子,所以更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