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搭顺风车的,诶?”
我蓦然顿住。
“怎么了?”她过分警觉地猛一转头,眼睛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
她转头的动作是那样突然,就像鬼片里特意吓人的女鬼,同时厨房窗外闪过一道雷,把气氛烘托得更加瘆人。
“没、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忘带相机了,明明答应店长要把聚会的情景好好记录下来……哎,回去又得挨骂了。”我撒谎道,身上却出了层冷汗。
有点不对劲啊。刚才乌丸拓也在我们前面跟女主人打了招呼,他应该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了,怎么女主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啊?
难道他敲开门后,说的不是诸如“田宫夫人您好,我是受xx之托捎东西给您,外面下暴雨了,能不能让我和几个朋友进去避避雨”这类的话?
我觉得有些蹊跷,但又不好挑明,万一夫人认为我们有问题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
“夫人您是来度假的吗?”我笑着问,尽量不动声色。
“嗯,我们每个月都会来这清净几天,我和静冈都喜欢绘画,这里风景好又没有世俗的烦扰,很适合写生。不过,我们的作品只能自娱自乐,根本拿不出手。”她咯咯笑道,刚才一瞬间的敏锐消失了。
等我们端着茶壶和茶杯走到客厅时,两位男士已经出浴,安室穿着白色衬衫,乌丸穿酒红色那件,两人靠在壁炉两侧擦着头发。
我注意到刚才打量我的那个那位女孩,目光再次飘了过来,她看看我,又看看冒着热气的两个男人,咬了咬嘴唇。
就在这时,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田宫先生唉声叹气地说:
“电话断线了……大概是暴雨的缘故吧,但愿这雨明天能结束。”
我们七八个人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大好。
我看了安室一眼,他也望着我,不,确切的说,他是在望着我微微凸起的小腹,嘴角还有些恶意地上勾着。
可恶。
他这会儿把目光挪到了风姿绰约的夫人身上,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
那姿势,那神情,就好像是在评估我们的三围。
色鬼。
不过,像他这样精力充沛的家伙,那方面的需求也不会少吧,虽然没有固定女朋友,但凭他的外表,炮友肯定手到擒来……
搞不好还是个老手,看他那天调侃我时老道的样子,泡妞的经验肯定多姿多彩……
而且……这家伙还在打量着田宫夫人,该不会是个人妻控吧!?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