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胧睁开眼,就看到身前的男人衬衫开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看起来撩人又性感。
近一个星期没看过这种画面,向晚觉得自己又丧失了抵抗力,双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很快就红透了,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
向晚刚刚被霍珩压在冰冷的镜面上冰火两重天地折腾了好一会儿,现在她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对他提前一天回来想惊喜也惊喜不起来了。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忍着身上某处酸软之意,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端着一杯温水从门口走过来。
向晚现在嗓子还有点哑,她刚刚不知道提醒了多少遍,让他轻一点,结果他每次轻了不到十秒钟,动作就又变得重而深,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似的。
她都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她娇.嫩的后背皮肤一定被他撞得泛红了。
霍珩将水递给了向晚,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难受吗?”
向晚喝了一口水润润喉,然后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她没说话,清澈的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底清晰明了地写满了谴责两个字。
霍珩低低笑了一声,他倾身把她压在身下,又扣着她的双手拉到头顶,薄唇贴着她的唇角,“宝贝,这几天想我了吗?”
向晚手腕试着用力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她轻哼了一声,仰头在他脸颊和下巴上胡乱地、报复性地啃咬着,口齿不清地说道:“没有,一点都不想。”
霍珩被她啃得发痒,但他没躲,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向晚耳廓上,哑着嗓子低声道:“晚晚,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向晚意识还有些不太清醒,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地问道:“我刚刚怎么说的?”
话语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她才想起来她刚刚也没说什么话啊,除了让他轻一点……
霍珩微微抬头,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薄唇轻启,尾音平而缓,藏着点笑意:“你刚刚那么热情,叫得那么好听……”
向晚羞耻到要原地爆炸,她没给他说完的机会,闭着眼睛,红唇凑上去,在他下唇瓣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隔了一会儿,她吸了一口气,睁开鹿眸,一脸严肃地看着霍珩:“醋醋,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被谁带坏的,你以前不这样。”
我要去打死他。
霍珩不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反问向晚:“……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