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回到现实,咽了一把口水,“殿下,是那魏家二房嫁了个女儿给贤王当侧妃。”
芃姬似是没想到这事能牵扯到一位王爷,毕竟那承恩伯不过是得了个末等爵位,又无人撑起门庭。
“仅仅一侧妃便能让那魏家这样大胆?”她自然不信只是法一表面说的那样,不然就没有要特意说的必要了。
法一却扯着脸皮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脸,“可否让牢酒坐着,这般跪着,膝盖有些疼了,呵呵。”
芃姬听了朝地底瞧了一眼,便撑着个脑袋支在枕头上,“不可,驸马便这般说吧。”
法一见她面上也没点笑意,这下也不敢随意玩笑了,赶紧说清事情,解释完了好上芃姬的床榻。
“朝中近期已隐隐有大臣提出要尽快立储,而呼声最高的便是先皇后生下的大皇子英王,而贤王是英王的嫡亲弟弟。贤王此人如何,怕是臣不说什么殿下也是知晓的,贪图享乐又自负过人,在他的心里,英王殿下怕是已经是东宫之主,是以近些日子贤王殿下行事作风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而那魏家姑娘贤王殿下的侧妃又是十分受宠,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魏家二房便一改往日作风。”
法一说的口干舌燥,芃姬却在此时抬起那只闲着的手,摸向法一的脑袋,她伸出食指轻轻描着法一的眉,又慢慢往下,描着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唇上,反复摩擦着。
在芃姬的眼中,这张唇一张一合的往外蹦着一声一声,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此时在她看来却可爱的紧。
可爱到她很想碰碰。
法一的胸前又开始砰砰砰了,那颗心就快要跳出,她无措了喃喃,“殿下。”
说话间一张嘴又将芃姬的食指夹在双唇中,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尖碰了一下,立时又收回。便一动也不敢动,只等着芃姬赶紧将手收回去。
她真怕自己的心真的要跳出胸腔外,她更怕此时自己失神做出些什么,惹了芃姬的厌恶。
好不容易,她才慢慢的接近了芃姬,得到了一点点的好感,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些什么,就怕将现有的这一点点给打破。
芃姬却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什么,反而无事般的问:“还有呢?魏家二房一改往日作风,驸马,然后呢?”
法一轻轻抬手将芃姬作乱的手握在手中,两人的手相握放置在被面上,一个抓着,另一个也不挣脱。
“然后,那魏刚良打砸老百姓的东西,还在青楼伤了人,便被臣顺手拿下。明日衙门的人便会一并查出早已经隐瞒下去的命案,而臣,会秉公判案。”
“驸马是要打二皇兄的脸?”芃姬虽是这样说,脸上却丝毫怪罪都无,就像是那不是她的二皇兄,而是那街上随意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臣是要打大皇子的脸。”
这京州谁人不知,贤王是坚定的哥哥党,他唯英王为首,打他的脸,便是在打英王的脸。
芃姬从被捏着的手感受着那暖意,只随意的说:“哦?大皇兄可是得罪驸马了。”
法一握住芃姬的手转了个方向,手掌对手掌,两只手便成了互相牵着,“大皇子在朝上弹劾殿下,牢酒自是要替殿下打回去。”
芃姬这才有了笑意,“驸马做的甚好。”
天知道本以为这老狐狸是爱去青楼,现下却发现这人是为了自己是抓人的,她便一下从生气到暖呼呼的喜悦。
她才明白,自己竟是会因这女状元,轻易的动气,又自然而然喜上心头。
特别是刚才,那心里满满的喜悦像是要喷发出去。
芃姬暗暗将自己心中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