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一只雏鸟,还没有被你们师门给残忍—”
江慎听着这一堆的废话,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了一下,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神色冷淡且威胁意味十足的盯着朱雀看了好一会。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就冲着这个眼神,朱雀觉得,自己就觉得自己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瑟瑟发抖中。
“抱歉抱歉,我马上就捡重要的说!一千年前,这个世界本来不是这样的世界,那个时候,天界正处于浩劫当中,魔族横行,不管是修仙界还是人间,都犹如处在炼狱当中一样。”
“而在那个时候,唯一有能力制止这一切的,只有天神。”
江慎插了一句嘴,“神?不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再也没有天神了么?”
“嗯,但是,在那个时候是有的,在天道的制衡下存活下来的两位天神,其中有一位,叫悦天神君。悦天神君下了凡,当时人间已经是一片荒凉,魔族君主魔功练成,光是魔殿外面,用来供魔君吸□□气所堆积的尸骨,就已经是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丘了,悦天神君下凡之后,跟魔君打了很久···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反正,最后,基本上是两败俱伤,悦天神君神识消散,魔君也是天上地下,在难寻踪迹了。”
这段前史江慎是没有听说过的,他只听他的师尊讲过,以前的九重天,住的不仅仅是仙,还有比仙更为强大的神,只不过,他听师尊说的是,万物终究都会被天道归于一个平衡状态,当有些东西,超出了这个世间万物的时候,天道便会出手了。
“所以···你觉得,闻错就是当年的悦天神君。”
朱雀摇了摇头,喝了口水,休息了片刻,道:“我觉得他应该是当年的魔君。”
“不可能,他如果是个魔族,那你怎么可能用他的血羽化成人的?”江慎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否认了朱雀的说法。
如果说闻错是当年的魔君的话,那魔族血液怎么可能让朱雀这只神兽羽化成人的?
“我说的,可是当年仅存的两位神。”朱雀用手在水杯里面点了一下,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堕神。
“而当年的魔君,就是另一位神,只不过,是个堕神。”
江慎看着闻错,眉头微微蹙着,所以,这就说的过去了,即使闻错真的是当年的魔君,为什么他的血可以助朱雀羽化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悦天而是魔君?”
“当年悦天神君在我们面前神识消散,你知道一个神的神识消散意味着什么吗?说的通俗点,就和你们人的魂魄消散是一样的。”
江慎看着桌子上,朱雀写的那堕神两个渐渐干了的字,将茶杯拿了又放下,显然是没有了再继续喝茶的闲情逸致了。
他将视线从桌子上抬了起来,看着朱雀,“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不要被任何人知道了。”
“我知道,你骗扶长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放心吧,不管闻错是不是魔君,至少他这辈子于我有恩,我不会做一个忘恩负义的鸟的。”朱雀撑着脸,看着在断情池里面泡着的年纪尚小的闻错,他提醒了一句江慎,“江慎,你知道当年魔君的厉害吗?手下魔族弟子无数,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在魔君统治的那几十年里,人间就是个在地狱之上的地狱,这里的孤魂野鬼,比鬼门关的还要多。”
江慎不知道,这段历史在史书上是没有的,大概是怕后人为了一己私欲去走魔君的老路,所以,他对这些并无所知。
但是,听着朱雀的寥寥数语,他自是能从里面挖出魔君如果放在现在,肯定也是毁天灭地的存在的。
“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