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她面不改色:“十八岁。”
艾尔没有拆穿她，反而笑着跟揉揉她的头发:“当然，你永远都是十八岁。”
“我的公寓缺很多东西……”
“我们经常出外勤，每个人都会准备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方便出发。”
艾尔耸耸肩，大方地笑了笑:“你只要管饭就好了，晚上请我吃什么？”
“我们在外面吃吧。这个案子已经确认和我有关吗？”
凯瑟琳自己都不确定这一点。
“我们分工协作，你现在有可能被嫌犯盯上，保护你就是我的工作。至于疑犯调查地理侧写，这些现在是他们的工作。”
现在艾尔算得上是出外勤吧。
作为她的保护目标，凯瑟琳就看着她把办公桌半分钟整理得整整齐齐，顺手还替她拿了今天买的很多衣服和鞋子的袋子。
呆在fbi不方便，艾尔提前下班和她一起回家。
“坦白说，我对你非常好奇。你们那边的饮食习惯，和我们这里有所不同吗？”
非常大的不同。
异界，贵族们大都豢养魔兽，魔兽的食物基本上都是肉，用来保证它们的肉体强横。
这些魔兽只有六七阶，因为八阶以上的战斗力已经有智慧，有自己的兽权，必须接受帝国管制，订下平等契约拿工资办事。
所以他们这些主人，就以吃素为彼此身份的象征。
八岁之前，碰不到厨房的凯瑟琳从来没有吃过肉，原因是要保持魔法师体内魔力的纯净。
没有魔法师探究这是为什么，从很久以前这就作为习俗流传下来。
她觉得这是没道理的，毕竟魔力回路又不经过胃和消化系统，所以坚持自己做肉吃。
凯瑟琳的身体比大多数弱不禁风的魔法师好多了，凯瑟琳认为这是那些人缺乏蛋白质等必要营养导致的。
一般来说，魔法师用完魔法就陷入了虚弱状态，比起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但凯瑟琳用完魔法，还能提剑和教官交手。
“我的口味比较大众化，不太挑食。”她说得非常诚恳，“不过我们那里的贵族，其实也有各自享受美食的方式。”
追求更稀有更好吃的果子。
那也是果子。
没肉。
她当年最惨的时候，偷偷跟自己家的大蜘蛛抢肉吃，为防她告状，还签下了契约给了昂贵的封口费。
艾尔更好奇地并不是饮食风俗，见她避重就轻也配合地转移了话题。
凯瑟琳与人交流的技巧是有专人教导过的，如何察言观色如何与人相谈甚欢，这些功课每一门她都能做到优异。
艾尔和她相处的很愉快。
“公主每天都要做些什么，挑选好看的衣服宝石，了解帝国贵族的动向，参加晚会？”
也许每个毫无了解的女孩，都会好奇这些细节吧。
“别的公主我倒不清楚，不过由于我所在的国家很不一样，除了公主的教育，在我哥哥延续血脉之前，我还接受了一部分帝王的教育，以防万一。”
“所以，除却必要的交际，我更多的是在皇家学院，我的未婚夫是右相的儿子，很早就被订了下来，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我也要作为未婚妻出席他的社交场合。”
凯瑟琳并不是学生，而是初级班的魔法导师。皇家学院的教师，最高水准是强大的八阶魔法师或者一些实力稍弱却在研究魔法领域十分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