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发现，他的眼睛好似更加明亮了一些。
“亡灵，你需要吃什么吗？还是说需要昂贵的置装费拿去装点自己？”
安德森四处望了望，托尼斯塔克非常理所当然地说:“我当然就是在叫你啊，亡灵应该是生活在地狱吧，地狱的生活和凡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地狱经常在打仗。不是大型战争，也有连绵不绝的小范围冲突。”
“打仗啊，亡灵死去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会化成光芒消失吗？”
安德森非常淡然平静地说:“地狱是黑暗的管辖并不会有光明这样的存在，死后的亡灵会化作静默的流水融入地面。”
“你还真是像百老汇里的演员，有种旧时代的气质。课程替你安排好了，是私人课程，你不会想要个文凭好换工作吧。”
安德森反应了一会儿他的说话方式，才说道:“不会这样。”
“有意思。”托尼的声音变得低，实验仪器之中的黄色宝石转来转去，在他身后衬成恰到好处的背景。
于其他人都是奇幻的存在，对他来说反而十分科幻的画风。
“我已经分析过了，这东西和宇宙魔方一样散发微弱的伽马射线，我倒是暂时不清楚这个射线所具有的能力和神的力量有什么相关。”
安德森完全不明白，什么是射线更不明白什么是伽马射线。
“你和那姑娘是青梅竹马，怎么认识的？”
安德森平静道:“我的父亲是帝国右相而她是凯撒唯一的公主，所以，政治联姻。”
托尼敏锐察觉，他只说了自己的父亲如何，却把自己完全避开了。
看着那么冷漠，实际上是个很自卑的孩子吗？
“你很喜欢她？”
“这不是规定的实验内容，是我的私人隐私。”
“……学的真快。”
把凯撒的习俗挖的七七八八，想起凯瑟琳在纽约被入侵时的举动，托尼不禁感叹:“居然对异界也这么有责任心，这样的外来者可以多来几打。”
“你的想法真危险，又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所谓。”
尽管安德森算是纨绔，有时代造就的傲慢阶层造就的虚荣，但他真正的品行还是挺好的。
至少凯瑟琳就认为，这方面帝都贵族很少有人及得上他，那些总是油腻平平无奇千篇一律的大人。
安德森完全没有察觉，托尼在探听消息的同时也在评估异界风俗大众实力程度还有他的性格，毕竟地狱这些年不算，死去的时候也只有十九岁罢了，比起老油条花花公子，安德森绝对是一个好孩子。
他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凯瑟琳一直觉得他的父亲会把孩子教成这样，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他是自己的孩子，在凯撒遇到的妻子君主孩子，对右相那个爱国主义者来说，都是早就准备要舍弃背叛的。
所以某种程度，成熟懂事的凯瑟琳对这个孩子，还报着长者一样的怜悯，尤其是他爱着父亲胜过生命。
喝了一口咖啡醒神，托尼在内心感叹:一个小公主，一个这小子，虽然是意外出现的，但幸好都还是很好看透的孩子嘛。
凯瑟琳一早就回去了，开学的日子近在咫尺，也不知道会被分到哪个住宿学院。
耶鲁的住宿学院，被很多学生认为是学生生涯最美的一部分。
所以她一开始就很想体验一下，而且随机分配不顾及专业人种兴趣爱好的方式，就像抽卡游戏一样令人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