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小小声道。
看着他眼睛里一层层晕染上的雾气，凯瑟琳眨眨眼睛。
也许是看见她没有反驳，瑞德开始絮絮叨叨哲学系的就业前景，几大著作，研究范畴。
这些详尽的数字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凯瑟琳不禁问道:“你的数据是哪里来的？”
瑞德回想了一下:“几本哲学书，还有一些相关论文。”
两个人相谈甚欢，等到fbi其他人赶到的时候，一直举止拘谨的小博士已经矜持地挥舞着爪爪，跟凯瑟琳介绍如何起草一篇哲学论文了。
凯瑟琳作为第一目击者被询问了一些情况之后就可以离开了，瑞德要留下来协助办案。
正要离开，凯瑟琳想起自己的相机，翻到最后一张照片。
发现没拍到什么，她按下摄录的时候东西根本还没掉下来。
帮不上忙，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她也就没有说出去。
“那我就走了，办案顺利。”
“嗯，谢谢。”
看着她挥手笑着离开的模样，瑞德心慌地移开了视线。
目光定格在惨烈的现场，想起她刚刚明明目睹这样的惨案还能很快调节过来和他闲聊，这样的心理素质还真是非常令人惊叹。
他默默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因为刚刚的顺畅聊天有点小开心。
她和一般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女孩一般都喜欢更加轻松愉快的话题，她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枯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修养出众。
因为已经逛的差不多了，凯瑟琳干脆离开校园订了酒店休息。
刚刚上线就收到了托尼那边成片的短信。
“…………”
那边立刻反应过来:“诈尸了？”
“我去逛大学校园了，这些问题你不能去问安德森吗？”
“审讯不都是要分开确保真实性吗，我这是以防万一。”
这个理由……
凯瑟琳无奈笑了笑，把这些问题一条条回复了。
托尼看着对话框里长长的回复，忍不住替她手疼，半晌咂咂嘴:“她没脾气吗？看不出来我在故意挑衅。”
“sir，她应该看出来您在试探她的性格。”
“这是在示好吗？”
他刚刚这样说，对面发过来一大串。
“示好是不可能的，原本具有超出人类的能力，就像拥有了思绪的核弹一样让一些人忌惮不已，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会选择温水煮青蛙，从一开始的试探到后来的限制。所以和你们聊天归聊天，不要觉得我是随叫随到的，也不要觉得我加入了你们。”
“你对得起你的工资吗？员工。”
托尼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的思维有些过于冷酷了。
“这也是对你们的忠告，过于听话的超级英雄只会陷入权利的博弈。主战主和各种立场，有时候一旦被限制就彻底身不由己了。”
“如果全都不接受管制，那么超级英雄对抗不了世界，只会被排斥抹杀。如果全都接受管制，那你们也就成为了提线木偶，甚至不得不去做一些滑稽可笑的事情。”
“这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你自己稍微想想就该知道，这是超级英雄和人类社会磨合的必然情景。”
的确，这是一种必然。
托尼倒是听了进去，但他随即转移了话题。
“你又是以什么立场说这些话，未成年不要这么早熟，去看看大品牌有什么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