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意成型意志的对抗，因为辐射产生的意志是无意识的，就像初生婴儿，只是因为太过庞大挤压了你的思索空间，但在你的影响下它可以慢慢学会一些东西。”

    “婴儿。”

    他回想起那惨烈的一幕幕，被追杀的场面。

    “对啊，多像一个不能思考全凭情绪做出反应的婴儿啊。”

    他微微一笑，向上触摸饰品的手微微颤抖。

    “既然射线能够创造意志，那么它也可以用来洗脑。这是不是就是心灵宝石力量的实质。”

    “你的猜测有一定的可行性，我会尽快确立一个课题。”

    班纳博士道:“这件事你告诉钢铁侠了吗？”

    “我想，要不要说这件事是你的自由。这和别人无关，他们没有知情权。”

    “谢谢，我不想说。”

    “你先去吃饭吧，我再研究一会儿。”

    凯瑟琳在原地犹疑一瞬，拾起脚步离开。

    在关门之前，她凝视着班纳弯曲背部双手撑着桌面的背影。

    “班纳呢？他又泡在实验室不吃饭。”

    托尼坐在餐桌上，看着沉默用饭礼仪优雅的凯瑟琳:“明天带你去看看你的弟弟，他很可爱的。”

    “嗯。”

    “蝙蝠侠回信息了吗？”

    托尼别着脸，切下一块牛排不答话。

    蝙蝠侠蝙蝠侠，就知道蝙蝠侠。

    “凯瑟琳小姐，蝙蝠侠已经回应了请求希望进行视频通话。”

    “可以，晚饭后帮我拨通。”

    “托尼，他只是一个合作者。”

    凯瑟琳从来没有打算和蝙蝠侠深交过，就是因为如此才想要先解决哥谭的事情。

    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不是犬科真的不太适合蝙蝠侠。

    老父亲慢慢勾起唇角:“管家，再给她来一杯雪花果汁。”

    “我要冰酒。”

    “未成年不许喝酒。”

    “法律不是这样规定的，是规定未成年不能在酒吧等场所喝酒。”

    管家默默吩咐人送上一杯果汁，语气温和:“凯瑟琳小姐，sir说得对。酒精不适合小孩子。”

    你前天给我喝酒的时候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你这个主控。

    “我还有一个月就要成年了。”

    “那就慢慢享受最后一个月不能喝酒的时光吧，你以后就会非常怀念的。”

    托尼喝着酒，凯瑟琳看着他微微柔软失神的眼眸。

    应该是他自己，很怀念被人管制没办法喝酒的时候吧。

    凯瑟琳的手有些颤抖，拿过果汁喝了一大口。

    压下心口微微的酸涩。

    还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