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质疑：“哇，这么多要求你自己能做到吗？”
她就那样瞪着眼睛，难得的有些孩子气。
安德森有些失神，这样毫无礼仪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她。
钢铁侠理直气壮：“不能，但我没像你一样晕倒在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面，险些猝死啊。”
“我也没有到猝死这么夸张，而且你不是发现了我吗？”
钢铁侠施施然道：“你再说一遍，我保证之后复联的行动就都不会通知你了。”
凯瑟琳乖乖答应了不平等条约。
安德森嗤笑道：“丧权辱国。”
她忍了。
丧权辱国就丧权辱国。
“不过她的确没什么危险，”安德森虽然不满她折腾自己，却难得说了一句公道话，“她只是还没习惯这具人类的身躯罢了。”
“我都能把身体带过来，你难道就没办法吗？”
神的躯体不同凡人，能够承受更加久远的时间更加强大的力量。
凯瑟琳才来这个不久，还没习惯孱弱的人的身躯。
“我没问过她，不过应该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的神躯之中有时空神格，若是离开了异界很有可能导致时空元素失序世界混乱。”
安德森疑惑道：“神格安放在身体里面吗？”他一直以为跟随着人的灵魂。
“对，神格一般在身体最重要的部位，比如人的大脑，人鱼的尾巴，乌龟的腹部……”
托尼插话道：“你们有没有看过新出的丧尸片，里面丧尸脑内的晶核就是他们的力量结晶。”
“神格和晶核不同，晶核类似于能源电池，丧尸更像是人工制造洗去神智的傀儡。而神格之中蕴含的是规则，规则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利用的。”
所以在争抢无限宝石的途中，有很多人直接因为触碰宝石而死去。
这些人没有承受领悟庞大规则的精神和意志力。
打个比方，有的人看见很难的数学题就非常想要解开。而有些人看见了则想要原地死亡。
而且这些人还没有能代替承受这些的神的血脉。
复仇者之中，凯瑟琳觉得托尼和史蒂夫两个人，就有着领悟规则的潜力。
雷神则因为血脉，有着承受规则的潜力。
“托尼。”
凯瑟琳叫醒了沉思之中的钢铁侠，道：“造神，是创世神的领域。也是人和神都不可触碰的禁忌。”
托尼刚刚的确在想，有了神格和技术能不能造出一尊神祗。
看向凯瑟琳眼眸之中的警告和坚定，他说：“我会小心的。”
会小心，而不是不会这样做。
她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并不想放过任何可以被争取的力量。
“严格来说，我也是造出来的神。而不是依靠领悟这条道路成神的。”
“我有着龙神的血脉，还有着八阶魔法师的精神力。但我接受神格的时候还是在生死边缘来回挣扎。”
“规则不允许人走捷径，在我接受神格的时候，创世规则如同刀片一样寸寸刮过我的魔法回路。”
那个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魔力从根源衰竭。
还是八阶魔法师，但她的魔力总数却以跳崖一般的速度减少。
这意味着，她已经来到了这个等级实力却还不如刚刚踏入魔法道路的学徒。而这种削弱是根本的，没有办法复原。
她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规则越过高空离开了极北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