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我说……”
江雅芙越说越委屈,“你可真够狠心的,你不能在家陪我,让我心里有个依靠也好,可你这老东西偏偏吝啬极了,我何德何能担得起你一个想字?”
时沛见她越说越厉害,再不解释的话估计就要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于是当即不顾羞耻大声打断了她,“谁说我前世没想过?”
这短短的几个字像是自带魔力,江雅芙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半信半疑的望着他,刚刚哭过的鹿眼水汪汪的,红唇娇|嫩,怜人的紧。
“我不信,你从来都没说过。”
“咱们前世一直是那样相处的,你叫我如何张的开口。你怎么会疑心我心里没你?我并不是圣人,与你分割两地,我孤身一人的日子也不好过,按理说就算我在这边纳上几个女人以解孤寂,也是应当的。”
发现美人瞪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凶,他赶紧一口气把话说完,“可是你看我没有啊!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都不知道那些年我到底拒绝过多少个女人。你是我唯一的一个,我怎么可能不想你?我对女人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了。”即便他前世对女人的心思真的少到可怜。
时沛并没有说假话骗她,但也没说,他那时候对她用的心思的确是不够多,不像今生,他上辈子的情丝一直是脉脉的,哪像这辈子一样从一开始就像野火燎原似的,所以他现在才能说出这样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这在他前世是万万不可想象的。
“真的?”江雅芙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模样,糯糯的问他。
时沛低头在她花瓣似的唇上吻了一下,“天地为证。前世如此,现在是那时候的十倍百倍,即使和你这样面对面,还是觉得想的厉害,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江雅芙将一双玉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凑上前去回亲了他一口,笑靥如花,“真是病的不轻。”
时沛的额头顶着她的,“那你呢?前世你在家里想不想我?”
“想的。”在他如此坦诚下,江雅芙也终于撇开了前世的沉稳内敛,直视了自己的内心,“我会时常想你,但我从来没对你说过,怕你嫌烦,怕你不会想我,怕你心里没有我……”
所以她在会在偶然见到许展颜年轻时候的那几封书信时失了控,时沛哪怕心里没有多少自己的影子,即便他远在天边,但他完完整整的是自己的男人,他的心里只有打仗,没有女人。
然而,那几封似乎是在赤|裸|裸的嘲笑她,事实不是如此,他不是不懂风花雪月,不是个无心的石头,他的心早就被另一个女人占据了,又怎么会给她留出位置?
“所以,我后来才一气之下和你说和离。”
时沛完全体会到了她的心情,捧起了她的脸,认真的说道:“我和你当时的想法是一样的,我见你珍藏着禇羲送你的玉佩,还以为你是因为心里有别的寄托,才对我这个夫君可有可无。你从来不在我面前示弱服软,让我觉得你无所不能,你总是能想我之所想,及我不能及,我没来没想到你这般妥帖的娘子会一直心系旁人,这让我觉得自己当了这些年和尚和白当了。”
江雅芙痴痴的看着他,呼吸想闻,气息交融,“咱们两个都是傻瓜。”
“是啊,最傻的。小宝,夜深了,咱们是不是做点有意思的事?”时沛搭在她背上的手开始不老实,上下来回的抚摸着。
江雅芙假作不懂,“什么事才有意思?我不懂你的意思。”
时沛忽然把她扑倒在床上,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裳,“就是这个意思!”
帐内的空气在不断的升温,床上的一小块天下像要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