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就是舒山泉舒大师吧?比我想象的还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小大师快请进。”早就听说这位舒大师年少成名,原本还以为是三四十岁,没想到居然这么小,顶天了也就二十五。二十五,一般人也才从学校出来没多久,学法术的时间能有几年?刘富贵心里有些不放心,不过他为人一贯精明,并没表现出来。
以他家的能力,也请不来其他有真才实学的高人。就连眼前这位舒大师,都是运气好,托了人才请到的。虽然年轻,不过再怎么的,也比街头上摆摊算命的骗子要来得强。更何况,俗话说,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位舒大师一看就是有师承的人,这虽然不是打架,不过舒大师完不成的任务,为了不坏招牌,当师傅的还不得出来给徒弟收拾烂摊子?
儿子还等着人家救命,刘富贵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得响,腰弯得更低了:“您请进,快请进。心娴啊,快去给客人倒茶。”
“等等,还是拿饮料,”比起喝茶,年轻人估计更喜欢喝饮料。话说到一半,刘富贵突然反应了过来,殷切地问道:“小大师喜欢喝什么,家里什么饮料都有,想喝什么都行。要是没有就让我家那口子现买。小区里就有便利超市,买东西可方便了。”
“不用了。”舒山泉似笑非笑地看了刘富贵一眼:“还是直接上去看看令郎吧。”
刘富贵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这一眼看透了,心底发凉。不过到底爱子心切,闻言顾不上别的,连忙把人往二楼引。
刘富贵有点小本事,这么些年下来多少也赚了些钱,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特意买的上下两层楼,打通方便以后儿子结婚了还能和他们住一起。刘富贵儿子的房间就在二楼,房门没关,走上去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床上隆起个大包,里面明显躺着人。一个脸色蜡黄眼睛红肿的中年妇人正守在床边,看到舒山泉,妇人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流露出希望:“大师,您快看看我儿子,我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去医院,那些庸医也检查不出来怎么回事,只能回来休养。大师,我们一家什么办法都想尽了,全没有用。我儿子现在只能靠您了。”
“行了,这还用你说,小大师既然已经接下了委托,当然会好好解决这件事。咱儿子的病不是事。您说是吧小大师!”怕媳妇叨叨多了舒山泉不耐烦,刘富贵连忙打断她的话。
舒山泉也没在意,床上的人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连个头都没露出来。舒山泉走近,捏住被子的一角掀开,谁知道里面居然还有一层厚厚的被子,舒山泉见状,一愣。
这大热天的,人站着不动都浑身冒汗,屋子里不仅没开空调降温,床上的人居然还盖着大被子,这就已经很离谱了。舒山泉原本只以为是病人体虚怕冷,现在一看,情况明显不对。再怕冷也不至于怕到这个程度。床头还有电热毯的开关。又不是冰天雪地,三十几度的高温盖着两层厚被子开着电热毯睡觉,没病也能捂出病来,也不怕中暑。
没看见刘富贵欲言又止,舒山泉把里面那层被子掀开,伸手按了按床垫,铺了电热毯还这么软,底下显然铺了挺多厚垫子。里里外外好几层,裹得比蚕茧还严实。就这,床上的人似乎还冷极了,瑟瑟发抖地往没被掀开的地方钻。舒山泉掀了半天被子,也没见着正主的脸。
“小大师,我来吧。您见谅,我儿子自从得了这怪病,就变得越来越怕冷。起先只是穿长袖衣服,后来穿羽绒服都不行了,必须裹着被子躺床上。渐渐地一床被子也不够用了,这才小半个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刘富贵走上前,拍了拍蚕茧:“我儿子叫刘高明。明明,把头伸出来,爸给你请了高人,你把头探出来让高人看看。”
被子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