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明脑补了下自个瘦成骷髅惨死病榻的样子,越想越害怕。要不是被子外面实在冷得不行,他都想爬起来抱住舒山泉的大腿痛哭流涕求拯救,饶是这样,不能起来,刘高明也努力瞪圆了眼睛,小动物似的发射求救光波:“大师,您可不能放着我不管,您可千万得救我啊!”他还年轻,还不想死。
一大男人,五大三粗的,卖萌伤眼。俞山泉移开视线,还没开口就听到刘富贵使劲地往上加筹码:“小大师,接下来可全靠你了,只要你能把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救回来,别的不说,酬金翻倍。”刘富贵忍痛割肉,原本说好的二十万,这一翻,可就是四十万了,他辛苦半年也就只赚这些。不过比起钱,怎么想都是儿子的命更重要。钱嘛,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该花的还是得花。刘富贵自我安慰到。站在旁边,一直安静不说话的中年妇人也乞求地看向舒山泉,小大师既然能看出原由来,一定也能解决才对。
被三双饱含殷切的眼睛这么一看,被托以重任,舒山泉眨了眨眼,也没拿乔:“放心,能解决。”事情还没发展到最坏的地步,不是什么大问题。
舒山泉低头看了刘高明一眼,问道:“捡到的那一百块钱,还有卖钱包得来的钱,你没花吧?”
“没花没花!”刘高明连忙回答:“我平常买东西都用支付软件付钱,现金一直没动过,都还在我钱包里。”得亏他花钱喜欢用支付软件,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你帮我把钱包拿出来,就在抽屉里。”
“没花就好,没花解决起来就简单多了。”虽然花了也能拿另外的钱替代,不过到底还是原本的好。舒山泉接过中年妇人递过来的钱包,随手把放在钱包里的证件银|行|卡抽出来:“卖掉的那个钱包我估计你是找不回来了,我拿这个钱包凑合可以吧?”
这个钱包我可喜欢了,比我卖掉的那个贵好多。刘高明欲言又止,最终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故作不在意地开口:“可以,没问题,大师您尽管用。”
钱包是折叠式的,舒山泉以指代笔,在上面画了道符纹。把画好符文的钱包平放到地上,舒山泉招了招手:“起。”钱包在刘家三口震惊的眼神里,应声人立而起。
短款两折的钱包,半开的时候,就好像一个人字。这会钱包人字的那两撇,就跟两条腿似的,不疾不徐地在迈在地板上,往前走了几步,最后突然消失不见。
“这,这是?”刘富贵经商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这会却还是惊呆了:“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师前面不加个小了?”舒山泉调侃了一句,闻言,刘富贵尴尬地抹了一把脸,连连道歉:“之前是我以貌取人了,大师莫怪。白活这么大年纪,是我见识短浅,大师您大人有大量,多谅解,多包涵。”
这话说完就过,舒山泉也没多放在心上,耐着性子给刘家人解惑道:“对方既然用钱来买命,那把钱退回去,这咒就算破解了。甭管那名牌钱包的事,是人家故意算计,好让捡到人拿去卖钱,还是无意的,总之一并还回去就行。”
“原本的钱包没了也不打紧,换一个差不多价值或者更贵的就好。”怕刘家人担心,拿着翻倍报酬的舒山泉服务周到地多说了一句,安慰道。
“那就好,那这样,我儿子是不是就没事了?”您不需要再做点别的?比如点个香烧张符纸什么的。哪怕让我儿子喝香灰符水也行啊,这么简简单单地在钱包上划拉两下就搞定,刘富贵心里总是不太|安稳。
自家人了解自家人,老爹心里想什么他这个当儿子的还能不清楚。刘高明心里也好奇,忍不住问道:“大师,这就完了?不需要念个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