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刘富贵两口子晚年操心劳力的命,都变成了安享晚年,静享天伦。
很明显,刘高明以后会脚踏实地地工作,最后接手刘富贵的生意。而且这小子做生意的天赋还挺不错,能把刘富贵的小生意做大做强。
刘富贵夫妻俩现在这态度,只能怪刘高明前科累累。将来的事还没发生,现在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会信的。舒山泉没多嘴,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这才开口问道:“家里有脸盆吗?没有的话,拿个汤盆或者大碗也可以。”要是不介意屏幕小的话,其实小碗、杯子也能凑合着用。
“脸盆没有,不过有汤盆。”脸盆这玩意在他家消失了快十年,平时洗脸都用的洗手池,这一时半会的,舒大师要,他们还真找不出来。好在刘富贵有时候会在家里做饭,汤盆还是有的。中年妇人闻言,也不管舒山泉为什么突然要这个,连忙跑下楼去厨房端了个最大的上来。
“装点水。”小锅那么大的汤盆往桌子上一放,舒山泉示意刘家人走近看:“喏,这就是售后服务。”
只见小半盆清水微微一荡,水面上突然出现一幅画面。
一款在众人看来分外眼熟的男式钱包,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向一张一看躺起来就很舒服的豪华大床。顺着床柱,钱包灵活地爬上床铺,最后钻进被子里。似乎是找到了合适的位置,钱包开始一动不动。没一会,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老头走了进来。老头掀开被子躺进去,才要闭上眼睛午睡,就感觉身下不对,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人。
“这老不死的就是幕后主使?”看到这,刘高明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道。感情他差点就为这么个不起眼的老男人陪葬。不对,他连陪葬的资格都没能够混上,就只是供这老男人续命的丹药。地位估摸着和种花的花泥差不多。人家花泥种出来的花起码还好看,这老男人丑得不堪入目。刘高明越想越觉得亏。人啊,果然不能贪小便宜。这教训简直了,忒深刻!
“别瞎打岔,老实点继续看。”刘富贵下意识地教训了一句,然后才反应过来,低声问舒山泉:“大师,咱们这边说话,对面不会听到吧?别坏了事!”看着这画面,刘富贵哪里还不知道舒山泉的售后服务指得是什么。自然不愿意因为蠢儿子瞎说话让大师功亏一篑。
“不会,这就是单向的。”
闻言,刘富贵这才安心,瞪了刘高明一眼,继续看了起来。刘高明才被瞪过,不敢再说话,只好继续盯着水面,心里惊叹不已:今天真是开眼界了,这玩意可比监控器强多了,监控器还得提前安装呢!
“什么东西?”施家欢原本还以为是保姆打扫房间的时候不尽心,把清洁工具落他床上了。正想着等会午睡起来后要把她辞掉,换个干活勤快、为人本分的新人来时,他就从被窝里摸出个钱包。
施家欢被吓得一抖,才看清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就下意识地把钱包扔了出去。施家欢半坐在床上,大喘气了小半天,才敢扶着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钱包捡起来。打开一看,钱包里什么都没放,就只有一叠厚厚的钞票。
这下,施家欢心里的那点儿侥幸,彻底被打破了。
即使如此,施家欢还是抖着手抓过床头旁边的电话,打了个内线:“小芬,今天有没有人到过我房间?”
“没有啊,老爷。早上除了我进去给您打扫卫生,换了套床上用品之外,就没人进去过了。”保姆小芬老实巴交地回答道。
这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