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小孩子,没到能打疫苗的年纪,出去玩的时候,接触了到这些不打疫苗的孩子,被对方身上携带的病菌传染了。治疗不及时死掉不是很正常么?关我什么事。”
他可没杀人,刽子手从头到尾都不是他。路天朗话音里带着无限的愉悦:“多亏了这些愚蠢的凡人,我现在才能有这个修为。”
“你师父当年说我没天赋,不肯收我为徒。可我还不是成了天师!”
“一口一个凡人,就好像你已经飞升了似的,手下败将。”舒山泉挑眉:“我师父当年说的没错啊,你确实是没天赋。要不然也不会坏事做尽,这会还只能躺在地上。”
又是一个为了力量,误入歧途的败类。玄门里多得是这样的人。舒山泉出道没几年,年年都能碰上。可见数目之多。
“你懂什么?”路天朗闻言,气急败坏地说道:“这是我事先没防备,要不然结果怎么可能是这样!换个空无一物的地方,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洋洋自得?你小子也就是占了地利,一时侥幸赢了而已,逞什么口舌之利!”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感情就你能嘴炮,我开口就是逞口舌之利。做人不能这么双标吧?!”舒山泉反驳道。在等待警察来的过程里,他不介意浪费点口水。
双标的路天朗被气得胸口发闷:“我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师父害的。他当年要是愿意收我为徒,我会放着堂堂正正的大道不走,自个开辟崎岖的羊肠小道?”
“要我说,这些人命最后都得算到你师父头上才对。是他一手造就了现在的我。如果不是为了向他证明我自己,向他报复,我会做这些事?”
“这脏水泼得,乍一听还挺有道理。”舒山泉摸下巴道。
“你也觉得我说得对?!”
“不,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师父这么权威,他不就是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么?他说你没天赋你就疯了?你就不试着努力一下,去走其他正道试试看?我御虚宗的功法确实挺挑人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师父也就收了我一个。我师祖也就收了我师父一个,一直是一脉单传。”
舒山泉直击要点:“可其他派,很多门派收徒没这么多臭毛病啊。玄门正宗里,也有不挑天赋,只看毅力的功法。你不学这个,跑去害人还有理了?”国家部门里很多负责灵异事件的警察学的就是这样的功法。还有一些特殊军队的军人也是。学得好的,照样是大佬。
“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想干坏事就干坏事,找什么借口?良心过不去啊?良心过不去有种你别害人。害了人还想推卸责任,怎么,难不成以为这样能减刑?你长得这么丑,想得倒挺美。”
“幸亏我师父没收你,要不然有你这么个徒弟他得多糟心!”要是真让路天朗学会了一星半点,到时候清理门户起来可就困难了。
路天朗被舒山泉的话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他才在被子里说道:“我路天朗要学就学最好的,让我去那些次一等的门派里庸庸碌碌过活?我怎么可能这么委屈自个?!”他们也配!
“承认自己不择手段、想走捷径有这么难吗?不想苦修就直说呗,贬低其他门派有意思吗?人家随便拉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出来,都能吊打你,扯什么遮羞布。”舒山泉撇嘴。说到底还不是心虚。
说话间,警察已经进来了。其中一个拿着特制的工具,把飘在空中的风铃鬼收了起来,回去后好找佛修超度。还有两个,则走到被子春卷面前,准备给被子再加一层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