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禹:“……”
郑禹:“郑绥,你个死鬼,你忘了你的马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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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绥站在自家马厩前沉思,马厩的牧者及他贴身伺候的小厮一起陪着他站在马厩前沉思。
一群人好端端为什么要站在马厩前凹造型呢?
事情是这样的。
“失踪”的小侯爷回来了,得进宫让皇帝和太后看看,证明他是实实在在回来,不是靖国公府放出的假消息。
翌日辰时,郑绥要跟着母亲兄长一同入宫,先去拜见太后,待皇帝下朝后再去拜见皇帝。
那宫门离自家府邸那么远,作为一枚侯爵,郑绥是可以在永安城的皇城、外郭城跑马的,当然了,宫城里是不行的,宫城里只有皇帝可以跑马。
青雘就去吩咐牧者备好小侯爷的马。
牧者到马厩里一看,顿时傻眼了,小侯爷的马呢?
“二郎君的马呢?”管理马厩的牧者们白着脸,到处找都没有找到府里唯一一匹的白马。
青雘赶紧禀告郑绥,郑绥匆匆来到马厩,就有了大家一起沉思的画面。
靖国公府不仅是勋贵,还是名门世族,家中底蕴深厚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就是现今的太尉府,在靖国公府面前也只是个田舍儿,上不得台面。
这样的府邸,马厩自然很大,名马显而易见的很多。
就跟现代那些富豪家里一车库法拉利是一个道理。
汗血马、透骨龙、赛风驹、紫骅骝……
当世名马大部分都能在靖国公府的马厩里找到,但哪一匹都不是小侯爷的照夜玉狮子。
噫……我把逾辉丢在了胡国,这可如何是好?
“郎君,”青雘小声问:“逾辉呢?”
他记得郎君失踪那天是骑着逾辉出去的。
“它……”郑绥表情沉重,说了一个字就不说了。
青雘立刻把小侯爷的这个表情理解为——贼人掳走了自家郎君,还抢走了郎君的马。
“郎君,贼人不会是因为相中了你的马,才将你掳走的吧。”青雘脑洞奇大。
郑绥:“……”
家仆们:“……”
青雘又道:“是不是贼人抢走了郎君的马,目的达到,就把郎君你放回来了?”
郑绥:“……”
家仆们:“……”
你如此能想,为何不去写话本,指不定比南山客更受欢迎。
永宁县主和郑谨在府门前等了好一会儿,那个说要去牵马的小儿阿弟还不见人影,郑谨告之母亲,便去马厩找人。
“阿弟,怎的还在磨蹭?”郑谨找到马厩处,看见的就是一大群人用同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就来。”郑绥应道,从马厩里牵出一匹紫骅骝。
郑谨疑惑:“你的马呢?怎么骑这匹?”
郑绥扭头,傲娇道:“我就要骑这匹,它的颜色与我衣裳很搭。”难道我会说,我把逾辉搞丢了吗?
郑谨:“……”又想与阿弟“切磋”一番了。
骑着紫骅骝的小侯爷跟在兄长身侧,护着母亲的车驾,到了玄武门,路过北屯卫所之时小侯爷还忿忿瞪了卫所值守的卫士一眼。
卫士们还没得到康乐侯已回府的消息,乍一看见骑着一匹赤红色马的康乐侯,他们都没认出来。
“那是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