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国。”
“那胡国是何种模样?”裴瑛好奇问。
郑绥回想了一下,给他描述了高耸入云的屋子、不用马拉的机关车、瞬间上楼下楼的机关屋;夜晚点灯不用烛火,那里用的是叫做“电”的东西,灯有许多颜色还特别亮;喝水不用打井,那里用的叫做“自来水”,一拧“龙头”就有了水;尤其是一种叫“泡面”的食物,拿出来是饼,用热水一泡就成了面,好吃又特别饱腹,送去边关,将士们定会特别欢喜。
裴瑛在郑绥的描述中想象了一下那样的胡国是何等模样,然而他的想象力实在太贫乏,委实想不出。
其他倒还罢,郑绥所说的“泡面”听起来真是一种好东西。
“这么说着,我倒也想去那胡国瞧上一瞧。”
郑绥忽然不说话了,围着裴瑛转了一圈,又转一圈,把裴瑛搞得一头雾水。
“有何不对?”裴瑛问。
郑绥“哼”了一声,又来个壁咚:“每次我去胡国都是因为你,说,你是不是就是南山客?!”
小侯爷下意识就忘了第一次穿越的当天晚上,他又在家里穿了两次,那时裴瑛可是不在他面前晃的。
反正就是要归罪于裴瑛就对了。
“我怎么可能是南山客。”裴瑛觉得自己奇冤,“我要是南山客,我就自己去胡国了,作甚让你去。”
郑绥不信:“说不定是你家见结亲不成,你心怀怨恨,报复于我。”
裴瑛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淡定,不要上了康乐侯的当。
若是和他又有什么冲突,这次两人在无人小巷里,小厮被打发到巷外守着,他又来个原地消失,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康乐侯,请你讲点道理,每次你失踪倒霉的都是我。第一次,我差点儿就要去京兆府请罪。第二次,我被打入诏狱关了三日。”
好像蛮有道理。郑绥又收起壁咚之手,问:“那你买南山客的话本是为何?”
裴瑛道:“我本是猜测你是南山客,想看看话本是如何写的,今后如何能避开你。”
郑绥立刻摆出一副送葬脸,老大不高兴。
裴瑛叹道:“可是我们谁也没买到话本。”
郑绥就很烦,困兽一般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嘟囔:“那南山客究竟是谁呢?”
“你找南山客作甚?”裴瑛问。
郑绥郁闷道:“前几日你不是亲眼看到的么,我和我的马一起消失了,我回来了,我的马落在了胡国。”
“马没回来?”裴瑛吃惊,“难怪你没骑你的白马了。”
郑绥偏头看向裴瑛,忽然第三次来了个壁咚:“既然你知道了这个秘密,就得帮我一起找南山客。”
裴瑛道:“我为何要帮你?”
郑绥冷冷一笑:“你若不帮我,下次消失,我还选择在你眼前,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裴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