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见到敦贴纸条的样子了。”赤司征十郎的眼神里略微的有了一些笑意。
对于幼驯染偶尔会因为妄想而去对自己使坏,赤司征十郎只能以笑面对,毕竟幼驯染一直在做梦。
纯夏戳了戳绿间真太郎,“哥哥,我会保护好你的脸。”
绿间真太郎回以一个冷淡的眼神。
赤司征十郎在棋类上的造诣可以与篮球相提并论了,毕竟他也是接连踢馆学校各种棋类社团的人。
纯夏拿起手边的扑克牌,她知道赤司征十郎的牌艺也很精湛,只不过不常玩而已。
赤司征十郎认为自己的洞察力来源于棋类对他的培养从而运用到各种需要的场合。
……
黄濑凉太生气的撩动头发,“我又给小赤司送牌了!啊啊啊不行,我要去叫小玲央!”
玲央从刚才打完篮球之后异常的沉默。
赤司征十郎出牌,阻止了黄濑凉太的动作,“我赢了。”
众人的手里都握着牌,而赤司征十郎只剩下手里的一张,他的下垂的眉眼不由得向上挑。
绿间真太郎看向纯夏。
“不好意思赤司君,我赢了。”纯夏温柔的笑了,她嘴边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或许她本人还没有注意到。
赤司征十郎收敛了眉眼,“恭喜。”
他认真的说着恭喜,即便经常有人会误解他的语气但他还是会说出自己的贺词。
“啊啊…一直就看见小纯夏和小赤司在赢来赢去,我的心好痛。”黄濑凉太假意伤心的捂着心口。
“对不起。”
“说起来,小赤司一直都有学习将棋之类的,小纯夏呢?”黄濑凉太一本正经的找着话题聊天。
他的视线,打从这个女生一下车就情不自禁的聚集在她的身上。
对于黄濑凉太来说,与女孩子约会只不过是眨眨眼的事情,他轻佻而肆意的样子,对于女孩子的爱情是无往不胜的利器。
他本也想这样对这个一见钟情的纯夏,只是他的身体在抗拒。
抗拒?
黄濑凉太随手拨弄着金色的,象征着自由阳光的碎发。
“只是一般而已。”纯夏这样说着,可她温柔的神情掩藏着的内心,只有坐在她右手边的人敏锐的察觉了。
…
中途,黄濑凉太顶不住赤司征十郎与纯夏的轮流打击,拉着实渕玲央过来救场。
“小玲央,看样子,你也不行啊。”黄濑凉太啧啧摇头。
玲央瞥他一眼,“你把你脸上的纸条拨开,好好看看,咱俩谁更惨。”
这群人玩游戏,除了赤司征十郎与纯夏的脸是干净的,还有被纯夏保护着的绿间真太郎的脸上偶尔有一两张外,就是黄濑凉太最惨。
甚至于,眉眼都被纸条遮盖的看不清了。
黄濑凉太一下子站起来,伸出手,正要说些什么。
忽然——
灯灭了。
旅馆外的路灯也灭了。
旅馆从诡异的静谧、窸窸窣窣、喧闹,声音的转变只是在十分钟之内完成。
走廊外有人走动的,敲门的声音。
纯夏在停电的那一刻就已经起身。
“怎么了纯夏?”绿间真太郎也站起来,月光下隐约可见纯夏身影。
“我去找服务生要蜡烛。”纯夏解释道,她抬腿,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