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发。打过镇定剂后,她镇个人都陷入浑浑噩噩的意识不清的状态。然后听到了一道声音,一道很熟悉的声音,在轻轻念着她上学时最爱的诗。
没有任何血色的双唇蠕动着,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想使劲,但身体上的力气都被药剂给吞噬的一干二净。
有一滴水珠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又被轻轻擦去,手被塞回被褥里,眼睛里的影子站了起来。
“我明天再来看你。”
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他站起来,走到病房门前,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身前的门被拉开,轰焦冻及时止住步子,否则得撞上,他手里抱着花看着这个病房里的男人。
穿着白色大褂,身形瘦削,如同冰雪般颜色的发,鼻梁上夹着一副半框的眼镜,遮挡着那双黑眸中的冷意。目光下滑,落在扣在工作证上。
-胸外科医生
-冰室零也
“医生好。”
轰退后一步,又侧身,不由低下头。
他走出去,看了眼轰怀里的水仙,又提醒道。“轰女士刚刚注射了镇定剂,现在正在休息。”
“妈妈她怎么了吗?”轰一下子紧张起来。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然后转身离开。
轰太过紧张,没有注意到其他,立马进房间,病房内很暗,床头的音乐播放器正放着音乐,和上次来的时候是同样的乐曲。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不由松了口气,又拿起怀里的花。看向床头柜的花瓶,里面又被换上了花。
依旧是铃兰。
还有一本书,巴掌大小的封面被磨的起毛,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污浊了的悲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