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就听到这话。
心口就是一闷,忍了忍,才道:“你是这家主子?”
侍卫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王夫人见这人不识趣,又严肃寡言,心里眼里一万个厌恶,觉得跟这些人来往屈了自己,降了身份。
是以决定速战速决,于是一伸手,摊开掌自己,她旁边的丫鬟一看,立即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奉上。
王夫人冷笑道:“我不知你是不是这家的主子,今儿个来却是要说一件事,你听好了,你们如今在动的那座山,乃是王家的私产,我不过出门几日,回来却见这山被一些没脸没皮的人占了去,莫非这天底下竟没有王法了不成?识相的赶紧把人都撤了去,我大人有大量饶你们这一回,若不然,怕只能见官了事!”
一番有声有色的威胁之言,状似声势十足。
侍卫却听得眉眼都不抬一下。
片刻后,只反问一笑:“你家的?”
王夫人皱眉,“怎的,难道我还会诓你不成,我手上的这张可是地契!上面可是盖过衙门的章的!”
“私产?”侍卫语带嗤笑,道:“这里谁人不知小河岭山是桓家的祖产,何时成了夫人您的私产,岂非好笑?”
“放肆!田地庄子山头时有买卖更换易主乃是常有的事,你岂不知这山头是桓家一早过手了的!我劝你莫要耍赖,速速领人离开是正经。”
却哪知侍卫一下子站起身来,冷声道:“哪里来的东西,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以为拿着一张假东西就能蒙骗人,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话落,旁边就一下子窜出来几个人,一下子夹着王夫人一行把人弄出去了。
王夫人目瞪口呆,抚着胸口说不出话来,气得知翻眼。
知道被人赶出去,才憋出一句恨话:“好得很,你们给我等着!”
和谈不成肯定是要动用手段了。
回去王夫人把事情一说,王进贤总觉得有点不对。
对方为何这般有似无恐?需知这事要闹进了衙门,他们有地契在手,对方必然吃罪,抢占产业,便是要有牢狱之灾。
知府大人不像王夫人那样只知生气,他觉得古怪,暗暗沉思半晌,突然心下一突,想到什么,旋即开口道:“快,去泰安县衙门查查小河岭山的契户是谁!”
消息查来得很快,小河岭山不在王家名下,更不在自己名下。
赵进贤脸色彻底黑了,当时就忍不住摔了一个杯子。
这些事桓翕现在压根没心思精力操心,反正那金山已经跟桓家无关。
桓翕一个忙着管着家里的产业生意,二个为要多养些私兵忙碌。
她现在不关在屋子里当太太小姐,那些逶迤拖地飘飘若仙的衫裙不好穿,出门不方便。
桓翕便从绣娘那里定了衣裳,大多是交领斜襟的短衫,只在袖口领口绣几多简单的叶子花样,很是简单。下身配高腰的裙子,腰间有束带。
衣裳颜色多半都是清新素雅的月白素黄靛青之色。
王夫人气势汹汹来桓家村的那日桓翕正好不在。
她同桓老爷一起去了坤州府,桓翕准备找上次马师傅引荐的那人再买些兵器。
却不知怎地把她那久未见面的大儿子贺致给惊动了。
人找到坤州府来。
当时已经谈完了正事,桓翕正准备出去逛逛,抬眼就见桓家下人带着贺致过来了。
桓翕不禁挑眉,心想他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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