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那儿,咱们过去吧,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徐思芮抬手指着不远处一家疑似客栈的地方,急次忙慌说道。
“等等!你有银子吗。”桓翕自己是光溜溜的,钱都在丫鬟身上带着呢。
身上头上仅有的几件首饰白天都被那两个凶凶仆妇给顺了去,可怜的,现在是口袋比脸还干净。
徐思芮估计也是一样。
徐思芮咕哝半天,才伸手从脖子上衣服里头扯出来一根红绳,上面系着白玉。
“喏这个,快走吧。”
桓翕其实还有点担心,她们两个姑娘一大晚上去住客栈不奇怪?但不找个地方住也危险,街上流浪的地痞流氓不会少,回头碰见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拾掇拾掇衣服头发,看看什么样了都,别叫人以为咱俩是叫花子赶了出去。”
两人赶紧捯饬了一下,弄顺了头发,挺着背提着气往客栈去了。
气势端起来,把那白玉往掌柜的身上一扔开口要了一间上房,不要两间那还是害怕,两人相互有个照应。
进了屋子心才终于落到了实处,又让小二打了热水,两人洗了个热水澡,又拿剩下的钱给厨房跑腿的小丫鬟,让人明天早晨给送些干净衣服来,绫罗绸缎是不能穿了,买了两身厚厚的袄子就成。
囫囵睡了不甚安慰的一觉。
早上一早醒了,洗漱过后,桓翕说:“赶紧别待了,出去吃点东西看看能不能弄辆车回家!”
“嗯嗯好!快走快走。”徐思芮眯着眼睛从爬起来穿衣服。
丑了吧唧的衣服套上身徐思芮都蔫儿了,退了房离开了客栈。
搁路上买了俩热包子啃得呼噜,吃了昨天的窝窝头,现在看这包子可太好吃了。
徐思芮一边咬着包子,把桓翕拉到一边小声说:“这儿不是京城了。”
桓翕无语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京城,不然你当我们在马车上跑了一天一夜是白跑的么。”
“那你知道这是哪儿?”
“不知道,待我去问一问人便是。”
桓翕拿了几个铜板,在一家卖糖糕的大婶儿前面,买了一包糖糕后就跟人聊天,说她是头一次跟人来这地儿,问人家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大婶儿果然说来开了,“咱们丰州物产丰富,吃得多玩的多,你是来的巧了赶上年节,年前梁王世子回丰州,梁王命人初五就开始办办的祈福年会,听说要一连办上十天,咱们普通百姓也能去瞧瞧热闹咯。”
桓翕顺嘴在问:“在哪儿办?”
“就在南街,那头早就准备起来了,到时候应是十分热闹,旁边也少不了吃的喝的呢。”
桓翕问了消息就走了,回头问徐思芮,“梁王是谁?”
徐思芮哑然,“梁王就是梁王啊……”
“好吧,行了,这里是丰州,我们先去打听打听去哪里弄辆马车好了。”
徐思芮捏着手里那点碎银子,叹气,“可惜了我那块好玉,才换了那么点银子,那掌柜的也太黑心了些。”
“行了行了,别跟这可惜了,等回去了叫你表哥补你一块更好的就是了。”桓翕不太走心地安慰。
“也对。”徐思芮认同地点点头,“那走吧。”
走是不可能走的,两个身子骨娇贵的女人在路边叫了一顶轿子,
让脚夫抬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