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都很不满,小时候去二爷爷家,二爷二奶奶对男孩儿们稀罕的不得了,好吃的使劲儿塞,她们女孩儿却会被打发走。
“去看看。”崇凌提道。
池疏自然没异议,问了江巧巧,知道江从喜家的位置。
顺带的,江巧巧又吐槽了不少事。
走在路上,李浩洋忍不住说道:“你说着江从喜是不是报应?只想要儿子,女儿是根草,结果儿子没了,老婆也没了,现在还得靠出嫁的女儿养着。”
两个女儿在家过得苦,出嫁时要了不少彩礼,一分没带走,估计在婆家也不好过,年节都不大回来。但如今江从喜瘫了,出嫁女却躲不过去,出了钱请村里人帮着照料。
江从喜家也是石头旧屋,相比其他人家,更小更破旧,明显缺乏收拾整理。
房门虚掩着,到处都很安静,他们直接推门进去。
在屋内的床上,躺着个瘦骨嶙峋的人,头发乱糟糟的,皮肤发黄松垮,嘴巴歪斜流涎,看上去不像五十多岁,倒像六七十。床上很乱,屋子内也不是那么干净,还有混杂难闻的味道。
池疏仔细观察这个人,很遗憾:“他无法交流。”
当他们出现,江从喜转动眼睛看过来,说明即便糊涂也有限。可惜中风嘴眼歪斜,人没法儿说话。
尽管如此,池疏还是尝试的询问:“你知道谁带走了江茂禾吗?”
一听儿子的名字,江从喜神情激动,手抖的厉害,嘴巴蠕动着,奋力的想说什么,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如果你知道,眨两次眼。”
没想到,江从喜真的眨了两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