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特工们无解。
这书，只是一本混合神学、哲理的魔幻故事集。
尼克·弗瑞看不出这本名叫《起源之书》的小故事集哪里值得九头蛇花心思去偷，他们甚至不惜代价渗透进了纽约至圣所。而斯特兰奇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纽约至圣所，多元宇宙的连接点，魔法的圣地，确实收藏有许多宝贵的老书和魔法道具。
但是这本，连他都没看出来它的价值究竟在哪里，他已经检测过，它上面没有一点魔法成分，而里面的内容，更是跟他们的魔法八竿子都打不着。
它一直在吹捧一个名为“起源”的虚构神袛和它的追随者，世界观很肤浅，里面的被传教者看描述多是中世纪的农夫，而反面人物也不过是地主恶霸之流。
讲道理，它绝对没有《冰与火之歌》有深度。
尼克·弗瑞在心里用它和昨晚播放的大结局比较着，虽然后者剧版烂尾又bug连连令人崩溃，但就世界观而言，它俩完全不是同一个重量级的拳击手。
他知道仅从内容上恐怕很难追查出什么，在嘱咐一些人继续对《起源之书》开展“学术性研究”后，他留下了包括队长在内的几个人。
“九头蛇最近有什么动向？”他们必须从别的方向入手，就算内容上看不出什么，但它被存放在纽约至圣所，以及九头蛇想要偷取，这就很说明问题。
“近一星期内，策划了六起绑架案件——”绑架？应该无关。
“从上星期收到的消息看，他们前年计划窃取钢铁侠的战衣，这个计划他们一直没取消——”这是日常，绝对无关。
“他们旗下的科研人员又获取了23项新型专利——”为什么他们获取专利的速度比我们快？？？
尼克·弗瑞实在忍不住打断。
“去掉那些他们平时就一直在做的，有没有更不寻常或者新颖一点的阴谋？”
特工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动。
“十三小时前我们的人截获到一条，九头蛇针对纽约一所高中计划了袭击活动，原因不明。”
局长看了看队长。
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就是这个！
同一时间，纽约傍晚
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成年体型男子偷偷摸摸地爬上孤儿院宿舍对面的房顶。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跑来监视一个小女孩？”沙赞，即变身后的比利对着手机，声音里透着抓狂。
“因为我在关禁闭啊，不然我就自己出马了，”手机屏幕另一头的女孩一边剪脚指甲，一边抽空对比利说，“而且我用了你的秘密威胁你。”
她奸笑地很邪恶。
比利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他是沙赞。
他在瓦片之间艰难地趴好，觉得自己上来的可能是个危楼，就动了一下，瓦片就碎了好几块。
“那你为什么要监视埃斯特，她欠你钱了？”
安夕做了个“wtf”的表情，“你看我哪里像别人欠钱我就会监视人家的人？”
“是，你只会打上门。”
在房顶上，比利艰难地想找一个更舒适的角度。
“总之，你要是看到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有伤害别人的迹象的话，赶紧通知我。”听到手机对面传来的碎瓦片噪音，她怎么怎么觉得不放心，不由又补了一句，“你小心点，下面是修道院，全是修女，你别被当色狼给抓了。”
刚换了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