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全身遍布青青紫紫,被伤得体无完肤。
为陈丰年助拳的仨个同学也重伤,伤势比他略轻一点点,头部只有皮外伤,有多处骨折。
其中一个小腿被利器划伤,伤及肌健韧带。
助拳的仨同学伤得不轻,好在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陈兆年也伤得不轻,左手小手臂断裂性骨折,肩胛被击伤,胳膊、腿也有多处骨折,还有乱七八糟的外伤。
他的两个哥们也有不同程度的骨折伤与外伤,有一个眼角也受伤,差一点点就开得瞎眼。
陈丰年被送至医院时就进去了重症抢救室。
陈家的两少年与朋友们战绩惨烈,对方也没有讨到好处,有三个学生同样入院时就送去抢救了。
那一架,没有刀光剑影,不见硝烟,所造成的后果触目惊心。
因为当时没能把所有学生对号入座,当该急救的送去急救了,重伤的进了抢救室,轻伤的在包扎,等缓过一口气,老师们协助警员们调查罪魁祸首都有谁,撕架的原因。
家长们也一一被叫至医院。
陈丰年与人是在24号的中午打架,当陈辛被学校叫家长赶至医院已是黄昏,陈兆年陈丰年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陈辛在手术室外找到弟弟,看到陈捷一脸愁苦相,一时相顾无言。
手术楼层还有其他家长,不方便说话,兄弟俩去了吸烟区,点了烟,吸了也无法让紧绷的神经放松,兄弟俩又捻灭了烟头。
“丰年的情况,医生怎么说?”陈辛将熄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心弦再次紧绷。
“情况不好,下了伤危通知,”陈捷声音带着点嘶哑,以及说不出的黯然“医生说脑袋受了重创,严重脑震荡,腹被利器刺伤,断了几根肋骨,也伤及内腑,两胳膊和腿都有断裂性骨折,就算能接好,百分百会留下后遗症。
还有脸也毁了,耳聋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总之,残疾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就看是几级的区别。
医生说伤势太重了,有可能熬不过这次手术,我就怕他下不了手术台。”
陈辛伸手搂住弟弟的肩膀,长久的沉默,过了半晌,声音轻轻的“给乐乐打电话吧!”
陈丰年伤得太重了。
他们不能抱侥幸心理。
小乐乐医术高,向小乐乐求救,不丢人。
陈辛和家人都不想麻烦乐清,更不想麻烦表侄女小乐乐,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事关陈丰年的一生,他们赌不起。
“我也想过的,远水救不了近火,想等手术结束再看情况,万一人下不了手术台,乐乐来了也是独增伤感。”陈捷垂着头,心头沉痛。
“莫担心,乐乐说了丰年是个坚韧的孩子,他一定能挺过去的。”陈辛用力的搂了一下弟弟的肩膀,坚定自己的建议“我们联系乐乐吧,宜早不宜迟,她赶过来也要一定的时间。”
“好。”陈捷沉默了一下,听了哥哥的建议。
弟弟情绪低落,陈辛觉得弟弟打电话可能说不清,他等弟弟把手机解锁,拿来自己代替弟弟给小乐光打电话。
当他的电话打通时,窝在知味书斋的乐小同学笔走龙蛇似的奋笔疾书,当手机铃声,她第一反应不是看手机,而是把一笔画到底。
一笔到位,再寻找手机。
找到扔罗汉榻上的手机,看来电显示是小表伯父,挺奇怪的,舅爷爷家那边的大人们非常克敛守规,他们每逢节日互相致关心的问候也是打她家老爸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