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吃瓜群众们看这看那个,盯着火苗看,还下意识的分析比较哪个学生身上的针的火苗更旺。
围观群众们在看稀奇,乐小同学谈定转身,先给陈丰年吃了两颗药丸子,再扎特殊型针,新增了几十枚针。
陈丰年身上除了敷药的地方,每个空隙都扎着针。
那模样,让有密集恐怖症的人看着头皮发麻。
以乐小同学现今的水平,就依陈丰年和他们同伴那样的伤,用她特制的药,再施以大衍太阳针法,不说一夜之间就好,三天能活蹦乱跳完全没问题。
然而,少年们做接骨手术时打了石膏,很多地方不能扎针,所以没法用大衍太阳针法。
至于在给陈丰年做手术时为什么没用那种针法,当然是因为当时医院的人在场,她不想吓着人,不想被人认为她会“妖术”,所以不启用那种速效治疗方案。
扎好了针,接着就是温脉。
陈丰年胸前的针从心脏往四肢方向,呈太阳光放射状,有规律的一根接一根上下浮动。
小萝莉取了针筒,吸药汁,再从不浮动的某些特殊针孔里滴灌进去。
夏院长等人先是看到医用针喷火,当见到陈丰年同学胸前扎着的某些针自己上下浮动,又一次目瞪口呆。
吃瓜群众们变成呆头鹅,燕行拖过一张小板凳坐着看小萝莉针灸。
陈兆年、彭、易两少年身上扎着的十三根喷火针,火苗持续了长达三分之久才终于变弱,变成米粒大的火苗又燃了约半分钟,终于熄灭。
针喷火时散发着一股子怪味儿,哪怕小姑娘的药香味很深,也没法掩盖住那股子味道。
当火苗熄灭,燕行依言打开了重症室朝向阳台的门,通风透气。
湘地的气候与e北,农历二月正值春寒料峭。
寒风从阳台涌来,很快就将室内的气味卷起。
等到气味变得很淡,燕行再次关上门。
柳大少不怕冷,坐在阳台内兴致勃勃的鼓敲电脑。
喷火针的火苗熄灭,吃瓜群众们的大脑也终于能正常运转,家属们看向小姑娘的眼神满是激动。
他们终于明白夏院长为什么会将他们家的孩子全权交给陈家的亲戚了,小姑娘她真的是位神医!
彭老爷子易妈妈心中激动,谁也没有说话,免得打扰小姑娘针灸。
等到小姑娘给某同学滴完了药,夏院长不耻下问:“小姑娘,这位同学的针灸过程为什么与其他三人不一样啊?”
“另三个同学身体内的杂质有点多,身体吸收药物的能力差,影响恢复速度,刚才是给他们清除杂质,提升吸收能力。
我家小表弟去我家住过一段时间,吃过排毒排杂质的药膳和药茶,他身体里没有多少杂质,吸收能力很好。”
“哦。”夏院长了然,心头就一个想法:好想去小姑娘家做客!
乐小同学转而给陈兆年身上扎着的针滴灌药汁,滴一轮药,戳他几指,让医用针依序浮动温脉。
再之后给彭同学易同学滴药温脉。
温脉是个比较长的过程,乐小同学让家长们守着不要让人乱碰针,自己去另一间重症室。
燕行寸步不离的跟着小萝莉。
医院和校方的人员也离开重症室,到了外面,校方领导们请了夏院长和医生们去借一步说话。
一行去了护理部的医生们办公室。
李校长先打探了小姑娘究竟是谁,当听闻她就是那个勇夺八金,专治疑难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