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简从萧远的身上嗅到了死亡的危机,求生欲促使他连忙否认道,“也就那样,一般般。”
“不如你好看。”柳白简对着萧远补了一句道。
萧远闻言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他会这般说一样,随即轻笑了一声。
随着他这么一笑,柳白简就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和缓了许多,便如同是忽来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看来是过关了,柳白简心下松了口气。
萧远往后靠了靠,半个身上倚靠在椅背上,深黑点漆明亮的眼眸看着前方柳白简,嘴角噙笑,声音温和继续问道,“你近日过多的将心思放在了女、、、色上,是否是长大了,生了思、、、春之情?”
“……?”柳白简。
是什么给你这种错觉!
像是受惊一般,柳白简睁大了眼眸,神色怔愣的看着他。
萧远被他这如同受惊的小狐狸一般瞬间炸毛的表现给逗笑了,“这并非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人之常情,你也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若真有这个心思,不必掩藏直言告诉我,我必会替你准备。”
准备什么?
不是我想的那样意思吧……
这也太太太……太羞耻了!
古人的作风还真是开放啊,柳白简木着一张脸,拒绝道:“没有的事情,兄长你想多了。”
他说罢顿了顿,暗道萧远的脑洞有点大,他现在否认萧远不一定会信,为打消他这不靠谱的胡思乱想,必须得下一剂狠药,于是柳白简一脸正色说道:“正所谓长幼有序,兄长都未成家,我如何能越过兄长?”
闻言,萧远目光看着他半响,随即笑道:“简儿有心了,既你有这个心意,我又岂能辜负你?”
他轻笑一声,脸上神色似乎极为愉悦。
柳白简听着他这话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并未多想,他见萧远身上原先逼人的气势散去,让他浑身一松不再紧绷压抑,心知自己算是渡过了这一遭,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他想起了正事,肃色沉声与萧远说道,“兄长,赵珂与我说到科考一事……”
柳白简将京都勋贵欲集体科考作弊的事情告知了萧远,然后询问道,“兄长你觉得这事情其中是否有猫腻?”
听罢,萧远也敛了神色,眉目看向他,语气淡然,“你觉得哪里有猫腻?”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首先考题是如何泄露的,其次是谁挑的头主张勋贵科考舞弊,最后考题泄露在外居然未有人发觉?”柳白简说出他心知的疑惑。
看似简单的科考舞弊,但是柳白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么大的事件总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朝廷上下都未有人察觉到的吗?
萧远闻言目光看向他,难得神色欣慰夸他道,“你能察觉到这些,很不错。”
听见他这般说,柳白简顿时就挑眉,暗道看来萧远并非是一无所知。
“今年科考京都一半以上的勋贵子弟都报名参与了科考,这件事情并非无人察觉。”萧远说道,“但是至今无人有所动作,你可知是为何?”
柳白简看向他,“为何?”
“因为这其中牵扯甚多,各方博弈,谁都想搅浑这趟水,浑水摸鱼。”萧远说道,他又问柳白简,“你可知今年的主考官是何人?”
“谁?”柳白简。
“是吏部侍郎孙仪。”萧远说道,“孙仪是谢清流一手提拔的官员,自三年前天子采纳了科考取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