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将小小的院子搜了个遍都没见到年清芷与男人的影子,其他宫女也有些疑心起来,冲魏珠道“魏珠,你是不是瞧错了,年清芷分明不在这里别说她和男人了,连个活物都没有”
魏珠扭头,“你说,她要是不是前去私会,她能跑哪去了”
“可光凭这个,你也不能说人家就是去私会了,将她名声弄坏了怎么办”有些宫女开始为年清芷说话。
魏珠不甘心地将整个院子又搜寻了一遍,却还是找不到人,愤怒地朝树干踹了脚,“我分明瞧见了”
魏珠这一脚正好踹的便是年清芷他们待的那棵树,那颗树本就不是多么健壮,被她这般一踹顿时枝丫开始猛晃了一下,年清芷吓得一声惊呼要出口,只是刚发出了一个音节,唇瓣却是被柔软的唇堵住。
年清芷的睫毛一瞬间打开,震惊地看着与自己贴得极近的胤禛,他的唇带着薄凉却是极为柔软,呼吸轻轻扫在她的肌肤上痒痒地,带着淡淡的酒气。
下一秒他离开了她的唇,虽然很短暂,她却是听见胸腔内那颗心脏像打鼓一般剧烈,几乎要将自己震下树。
树下的人很快离去,年清芷还是久久不能平息,“你、你”
胤禛睫毛微垂着,眸光淡淡落在她娇艳如花朵的唇瓣中,虽只是一瞬但足够让他解了这么长时间的渴,可这就像是饮鸩止渴,短暂地解了渴后却是更觉得渴望。
怀抱间尽是她的馨香气息,曼妙的身姿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着,他几乎想就这么沉醉、贪恋着。
年清芷这时才注意到,似乎是担心她掉下去他的双臂紧锢着自己的腰,方才又是那般紧急地情况,所以胤禛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
一切逻辑捋顺,她的心情平静下来,甚至还非常体贴地替他解围,“四阿哥您喝醉了。”
她只敢这么想,也只能这么想。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恩”了一声,便抱着她飞下了树。
这次两人不敢在院子里继续待着,挑了个更隐蔽的地方。
胤禛蹙着眉,“待会儿你回去该如何解释你不在房中之事”
“这个奴才早想到啦。”年清芷甩了甩手中装着蔻丹与明矾的小罐子,“奴才就说出来做指甲了,反正她们没抓到人,奴才便是扯再奇怪的理由也无妨。”
“你一个人要如何做”
年清芷凑近了,讨好地道“所以就拜托四阿哥您了”
她笑颜如花地摆开双手放在他眼前,胤禛颇为无奈地接过她手中的罐子,拿起小刷子沾染了一些汁液在她指甲上涂匀。
葱白如玉的手指上染上蔻丹艳红的颜色,真当是美妙至极,肌肤又是那般细腻光洁,被酒精影响了的胤禛甚至想亲吻上去,他淡褐色的眸加深,随即想起她方才的反应,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拿起布条一一将染了豆蔻的手指尖全部包了起来。
胤禛有些不舍地放开她的手指,“好了回去罢,若是再晚些,便是这理由都兜不住了。”
年清芷点了点头,胡乱地将全套工具塞回身侧抱着的小包里,“奴才便先行回去了。”
她扭头就往大通铺的屋子跑去,却是又想了想回头在胤禛面前站定,认真地开口道“四阿哥请答应奴才一件事。”
胤禛抬眼,“什么事”
“请您好好待福晋,即使做不到相濡以沫,也希望您们能做到相敬如宾。福晋也是没有选择地跟了四阿哥您,没有自由已经很可怜了,如果丈夫的尊重都得不到,那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