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月底,少年杯在下个月14号,因为报名还没有截止,也不知道要打几天,不过按照往年的时间推断,至少也要两天时间。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张母对打游戏这件事改变看法难度太大,可如果不坦白,两天的参赛时间也很难蒙混过关。
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去杭州,等到了杭州,再提少年杯的事也不晚。
吴鹤对自己的生命已经没什么期待的了,他活下来只是希望小言能过得好,所以他的愿望,自己都会努力去实现。
他把在网上找到的资料给张母看,张母愣了愣,“李伦医生坐诊杭州心理康复医院,你想去看?”
吴鹤点点头。
张母犹豫了一下,吴鹤最近的状况看上去还不错,至少不用像之前那样24小时盯着,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虽然还是不说话,可用手机和手写的方式和家人沟通倒也没太大障碍,不过保不准这些都是那些药物的作用。
看看也好,那些抗抑郁药物中的激素会影响发育,长期服用副作用也很大,而且价格昂贵,总不能靠吃药活一辈子。
“行,那下周一我带你去。”
吴鹤听张母的口气,知道她是想把张嘉言留在家帮张父照看生意,于是连忙敲了两个字,“小言。”
“不行,”张母皱起眉,“小言最近玩得太野了,还是在家里呆着吧!没事的小鹤,阿姨陪你去,我们提前挂号,运气好的话当天就能回来。”
吴鹤点了头,结果没等到下周一就犯了病,他开始头晕呕吐,半夜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张父担心地问。
张母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阶段性复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杭州?先带到张医生那看看吧!”
吴鹤胡乱地摆着手,死活不肯去。
张嘉言抱着他给他擦汗,“小鹤听话,不看医生怎么能好?”
吴鹤紧紧地抓着张嘉言的手,五官都揪在了一起。
张母当即下定决心,“等小鹤好一点,周四我们就去杭州,小言也一起去。”
吴鹤这才睁开眼,感激地看向张母。
张父张母继续忙去了,张嘉言留下照顾吴鹤,“小鹤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会不会只是感冒了?”
吴鹤摸出手机,打字道,“我没事,只是这两天没有吃药。”
“什么?我每天问你的时候你不都说已经吃过了吗?”他说完很快也就反应过来,“你是故意停药,好让妈妈答应带我们去杭州的?”
张嘉言心疼极了,抱着吴鹤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小鹤你怎么能这样?家里不答应,少年杯我不去就是了,医生不是说过这个药不能私自停用的吗?”
吴鹤也没想到他不过停药两天就会变得如此糟糕,这段时间他虽然每天还是浑浑噩噩的,可感觉比之前好多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在好转了,可没想到这些不过是药物麻痹下的假象罢了。
吴鹤趴在张嘉言怀里不住地冒虚汗,想着如果这样能让小言实现他的梦想也值了,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感受到怀中人渐渐沉重的呼吸声,张嘉言在心底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辜负小鹤对自己的期待。
小鹤吃了药后情况缓慢地好转,周四那天一家人关了店面赶去了杭州,而少年杯的比赛就在这周五。
张嘉言提前约好了肖肃,第二天一早肖肃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