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番言论,恍然大悟。
他将书放到孟铎面前,摊开指了问他:“先生,你不回大帐,是不是因为和她做了这样的事?”
孟铎定睛一看,顿时僵住。
“不是。”
“他们说了,这事没办好,男子就会无地自容,闪闪躲躲。”山阳语气笃定,“正如先生现在这样。”
孟铎将书没收:“以后不准再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山阳着急去抢:“先生给我,我难得习书一回。”
孟铎将书一把扔进火盆里烧了。
山阳郁闷地蹲在火盆边,拿铁丝戳着纸灰,问:“先生,你真的不是因为书上那事惹她不开心吗?”
孟铎:“真的。”
山阳张大眼回头问:“那我可以和她做书上的事吗?”
孟铎斩钉截铁:“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山阳困惑,“书上说,做那事可以让女子高兴,先生不是试过和她共寝了吗?可她这两日仍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既然先生无法让她欢喜,说不定我可以。”
孟铎气得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不气了。
山阳只知杀人,不懂世事。
和他计较做什么?
孟铎沉凛的眼神飘过去,半是教诲半是警告:“只有她自己才能选择让她开心的人,即便你想,也不能够,懂了吗?”
山阳:“那先生想吗?”
孟铎垂了眼睫,神情清寡,目光无澜。
是夜。
主将大帐迎回了它的主人。
令窈正在听小桃说乡间轶事。
小桃虽然骗过她,但她没有第二个说话的人了。
“那只狐狸精最后怎么样了?”令窈听得起劲,忍不住问。
“她吸尽精气,得道升仙了。”
“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书生呢?”
“被她榨干魂魄,死了呀。”
令窈拍手,高兴笑道:“真是个好故事。”
小桃跟着笑,笑了几声收起笑声。
跪下去恭敬唤:“主君。”
令窈循声转过脑袋。
男人的靴子抵住她鞋尖,她想收回双腿,被人摁住。
他蹲下去褪了她的丝鞋,将她抱到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