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看？”
史塔克也啃完了一串大腰子。
“跟命运冠位的财务报表一样好看。”
李昂往嘴里塞了一瓣烤大蒜。
“噗。”
史塔克刚含进嘴里的啤酒全喷出来了。
“你说啥？跟命运冠位一样好看？还不能有战力膨胀？长久运营？”
史塔克擦了擦嘴，“这智障老板不就是让你搞出第二个命运冠位？”
“是这个意思。”
“你这老板做梦呢？不知道贸易战还有版号寒冬啊。”
“我去找阴阳师策划取经的时候，她也这么说。”
“不是吧，你还找她去聊了？”
史塔克又喷了，“她那么喜欢你，你这是下血本出卖色相了？”
“怎么可能？”
李昂笑骂道，“我就问你有辙没？”
“嗯……”
史塔克沉思了几分钟，“有辙。”
“怎么搞？”
“回去舔程瑞，一直舔一直舔。”
“靠，要不要更不要脸一点？”李昂鄙视。
“没办法啊，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最容易赚钱的就是二次元手游了，前两天还有个化工厂老板混不下去把厂子关了请我出山月薪三万做二次元手游，我没去。”
史塔克道，“这世上最容易赚到钱的只有两种游戏，一种是传奇换皮，一种是二次元手游。前者大老板，后者氪金母猪。”
“……”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李昂沉默了一下，“不舔程瑞行不行？”
“不舔程瑞就去舔你的富婆，再不行舔.1阴阳师的那位策划，没准网一就接盘了，反正……”
史塔克一脸认真，“不舔，是万万不行的。”
“对了，那个化工厂老板招你当策划你为什么不去？”
“我一个摊大饼的，受不了老板身上那粪坑味。”
…………
第二天一早，李昂来打卡上班。
很巧，李昂上班的这栋大厦也是手游逆熵3rd项目组根据地。
逆熵项目组就在樱角楼下。
索性顺路，李昂来逆熵的员工餐厅来买早餐。
也见到了不少熟人。
能做大的二次元手游也没几个，大公司的基本都认识，李昂就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李昂倒是不介意和这些熟面孔打招呼，可总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一份煎饼果子一杯豆浆。”
李昂在窗口点餐，刚好大伟也在旁边。
“好巧啊大伟，你也在啊。”李昂和大伟打了个招呼。
“是啊，好巧。”
大伟嘴角抽了抽，“你真的在这里上班？”
“不然呢？”
“那昨天你的女儿还有妻子……”
大伟话音还没落下。
“爹爹！”
小女孩再次扑进怀里，李昂愣了两秒，低头看去。
是北斋。
“你怎么在这里？”李昂大惊失色。
“沈姐姐要我帮她买早餐。”北斋乖巧的回答。
“……”
买早餐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