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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五 河神:谁喊我?


    石头雨一停,吴关立即踮着脚去看闫寸的头,又试探地在他背上摸了摸,“伤到没有?”

    “躲开了,无妨。”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唯有那被燕子按在地上的老者不断呻吟着,一会儿说扭了腰,一会儿又说胳膊被燕子拧伤了。

    合着古人也会碰瓷,吴关不禁摇头。

    “诸位说我惹怒了河神,那河神为何不冲我来?”吴关朗声道:“究竟是河神发怒,还是有人作案后嫁祸给河神?”

    说话时,吴关的目光缓慢扫视一周,几乎与每个围观者都短暂对视了一下。

    有人恐慌,有人仇视,还有人挪开了目光。

    “栽赃陷害河神之人,你好大的胆子,若河神有知,必不会放过你!”

    论虚张声势,吴关绝对是一把好手。

    闫寸亦帮腔道:“船工是否被人所害,仵作验过便知,在此之前,谁若敢伤人,按律处置!”

    燕子收刀,松了手。

    他们已不需要人质,两人这番话已镇住了大部分围观者。

    大部分,不包括刚才被按在地上的老者。

    老者在两名后生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不服气地梗着脖子道:“他们是京官儿,本地官府必会包庇他们!”

    “那你想怎么样?”吴关反问。

    不等老者答话,荷花率先开了口。

    “我知道他想怎样,他想原价买回铺面。”

    “哦?”

    “赵徐来,赵员外,不久前我买下了您在鄂县的所有产业,共计两间杂货店,一间邸店,一间修车店。

    我记得变卖财产时您说身体有恙,要回江南老家养病,我能接手这些产业,给您兑出一大笔现钱,您如何感激。

    呵,突厥一撤兵,您病也不养了,一见面张口就要原价买回产业,被我回绝,就来此地闹事。

    赵员外,人不会是你杀的吧?”

    赵员外被荷花一问,脸上很是挂不住,却依旧嘴硬道:“此女趁战乱低价,大肆收购我等辛苦一生才得来的产业,此事没完!”

    荷花哪肯平白受他指责,手一叉腰,道:“低价自有低价的道理,若突厥真打来了呢?再便宜的屋子,一把火烧没了,我也得亏得祖宗都不认识。

    怎的?冒险的时候我上,有好处的时候你来?你是人吗?”

    囚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