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好脸色。
可对方自己挂了树……这事儿无解,谁敢刺激一个**未遂的人啊,闫寸只能拿出好脾气,甚至那万年冰山脸上还堆出了笑容。
吴关看着他笑,不免在心中吐槽:还不如不笑呢,更吓人。
“你们杀了我吧,”赵徐来开始耍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杀不杀你的,另说。”吴关道:“你既然已有了求死之心,有些事就不必再隐瞒了吧。”
“谣言是我放的,”赵徐来道:“我惹怒了河神,我……”
“谁问你这个了。”吴关摆摆手,蹲下,直视着赵徐来,“我是问老船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赵徐来愣住了。
原来如此。
“哈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这是要给我安罪名了,直接动手不方便,就安个死罪,是吧?”
他笑,并不是临死前彰显豪气。
他是在笑自己,笑自己的过度自信。
真蠢啊,怎么会以为自己斗得过闫寸?人家是官儿啊。
在闫寸说明来意后,赵徐来已是面如死灰。他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他只是凭借本能反驳了一句:“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仗势欺人。”
闫寸乐了,“假借河神之名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的是您,将商队挡在城外,以至于鄂县所有商户利益全部受损的是您,带领暴民,以石子儿投掷朝廷命官的还是您,您还想恶人先告状?”
赵徐来喊道:“我没**,你们不能冤枉我!”
“那您倒是说说,为何发现赵徐来尸体的清晨您恰好带领一众旧掌柜,出现在船坞?据我所知,诸位的住处可都离船坞挺远。”
“我们是去找你的。”赵徐来道:“听说花船试航,我们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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