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刚到杭州时的钟岐云就惊叹了一番。
之意阁那艘船,只看着模样钟岐云就知道这个时代造船技术也是好的了,怎么就不物尽其用?不,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人家也是用来做生意
“长河造船坊我倒是听过,他家铺子就在这钱塘江边?”
“说是往钱塘江入海口方向走,那边有一处铺子。”钟岐云望向何敏清,笑道:“我记得刚来时候何哥第一个晚上就是到那个之意阁了,怎么样?之意姑娘像不像传言中那般柔情似水,娇媚舒骨?”
据说这个之意阁每一个姑娘都没有自家名字,进了阁中就得由阁里取花名,等到年老色衰或是有人赎身离阁时才会取回自己的名字,而之意阁每一任花魁都叫做之意。
倒是好让人记住。
“哎,哪里见得到什么之意姑娘。”何敏清笑道:“你可知要想进这之意阁,便先得预备多少银两?”
难不成这个地方还兴什么最低消费,办个vip不成?钟岐云倒是有点好奇了:“需要多少?”
何敏清比了个一:“一千两。”
“花一千两去见个花魁?”这个时代,十两银子便够一家四口在杭州城过一个月的安逸日子了,当初谢问渊给他的钱也有两百多两,这一千两“这是见的天仙不成?莫非看了还能福运东来?”
“不,钟兄弟这就想岔了,”何敏清笑道:“一千两是入门的银两,至于之意姑娘见不见不,那就要看人家的心思了,不过见过如今这位之意姑娘的人,都说天仙只怕也比不上。”
何敏清这么一说,钟岐云更是好奇了:“真的这么美?我听说京兆城那位楚嫦衣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不一样不一样,嫦衣姑娘那是娇艳如芙蓉牡丹,这一位,淡如垂丝海棠,美若天仙。”何敏清冲钟岐云说道:“改日带钟兄弟去见见。”
钟岐云想了想,点头笑道:“既然何哥盛情邀请,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也需等小弟我有了这一千两,再让您领我上之意楼见见世面。”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出声,等行至运货劳工较少处,便见着了那造船坊。
原来这造船坊不是建在岸边,而是同之意阁一样,钱塘江这处商谈生意的铺子就在一艘大船上。
两人还未行至岸边船板,那边就有小厮迎了过来,却未将他们迎进去,倒是像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客官可是要买船?”
“是。”钟岐云点头。
“实在是对不住,今日船坊不做买卖。”小厮微微笑着恭敬道。
“哎?你门庭大开,船板放着,怎地就不做买卖了?”何敏清闻言嗤笑一声,道:“是不做买卖,还是但不做我两的买卖?”
杭州这边不少店中小厮会看来客穿着打扮评判,有时便是会用这般借口打发那些一看就买不起的人。
“两位客官摸怪,今日是真做不了买卖。”小厮歉疚道:“船坊今日被包了下来。”
“开门做生意的铺子,还能让人包下?”何敏清望向船坊:“是哪位大人有这般本事。”
“这”小厮苦笑着摇头。
钟岐云见状也知这小厮是不能说的,想了想他便问道:“我能问小哥一些事儿吗?”
“您说!”
“你们船坊一艘能装百旦米的船,约略多少银两?”
“这是要看木材和船舱数目的。”
“杉木单舱的呢?”秦岭淮河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