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了,一代更比一代强,最好不过,他便是封了公爵,也是我王先通的儿子!”王先通哈哈大笑道。
二人笑谈了一会儿,又说起了王业泰和张妙音的婚事,张妙音已经十七岁了,成了老姑娘,英国公张之极很是焦急。
“英国公说业泰不是要封侯吗,封侯时自然要回北京,到时让他们完婚便是。”王先通笑呵呵道。
酒足饭饱之后,把醉醺醺的王先通送走,天色已经快要黑了。世子张世泽前来请安时,张之极越看儿子越不顺眼。
“今天你做了些什么?”张之极冷着脸问道。
“儿子在家读了会儿书,便和襄城伯世子李国帧相约练习骑射,傍晚回的府中。”张世泽小心翼翼的答道。
“练习骑射?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练习的吧?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瞒过你老子!”张之极怒道。
“看看人家王业泰,再看看你!差不多的年纪,人家王业泰已经立下了盖世之功,竟然要被封侯了,你的,整日里声色犬马完全成了纨绔子弟,你羞愧不愧愧!”张之极越说越怒,指着张世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
“爹爹,我也想去战场立功,可是您让吗?”张世泽梗着脖子反问道。
“让,怎么不让,只要你小子敢去,老子亲自把你送出城!”张之极怒道。
喝了酒,被趾高气昂的王先通一刺激,张之极颇有些送子上战场的想法。
张世泽大喜:“爹,这可是您说的,不许反悔!”
“我要反悔我喊你爹!”酒意上头,张之极竟口不择言道。
你喊我爹我也得敢答应啊,张世泽腹诽道。
“世泽,大哥,你们又吵些什么啊?远远就听到你们大嚷。”张妙音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嗔怒的道。
“小姑,我爹他要让我去战场找小姑父了。”张世泽喜滋滋的道。
“胡闹,战场可不是儿戏的地方。”张妙音惊呆了。
“什么胡闹,不胡闹,他王先通的儿子能封侯,我张之极的儿子为何不能?”张之极醉意彻底上头了,大声嚷道。
“咱们家已经是伯爵了,还封什么侯啊。”张妙音没好气的道,然后就是一惊,“封侯,什么封侯,王业泰他要封侯了吗?”
..............................................................................
朝廷正在商议着对立下大功的王业泰进行奖赏,而事情的主人王业泰此时却格外的郁闷。
登州还是被孔有德攻破了,这让王业泰非常的郁闷。
虽然现在辽南没有能力支援登州,但为了不让历史重演,王业泰还是做了一些工作,他亲自给登莱巡抚孙元化写信,提醒孙元化注意同为东江一系的耿仲明等人,
孔有德奉命带着骑兵去增援辽西,而耿仲明却是作为水营军官呆在登州水城。
得到自己的提醒,只要孙元化稍加注意,孔有德的阴谋便不会得逞,再加上刚刚回去不久的总兵张可大数千士兵在手,孙元化对付孔有德那八百骑兵还是没有问题。
可没想到登州还是陷落了,当得到报告时,王业泰真是非常的郁闷。
因为对辽南来说,登州实在太过重要,平辽军的粮饷都是从登州转运而来。现在登州这一陷落,恐怕冬季的粮饷便没了指望,辽南的这个冬天将会更加的艰难。
不过王业泰现在也没有办法,他手中虽然有兵,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