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把手机盖合上,再次对她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大概才不到三天,跟我平常走得近的女生朋友都和我断了联系。
我不确定我应该具体做出什么样的行动,应该先去找栉田吗?毕竟我和她关系更近,但是被称为「最好」的朋友栉田也把我和她的联系也断了,我觉得我去找她,估计也很难得到回复。
朝仓学姐单手支着下巴,不紧不慢地说出了不言而喻的事实。
“看起来好像不是没事的意思。倒更像是说,你想自己解决。”
在这个学校生活的人也不是那么简单单纯的人,朝仓学姐就属于会见人眼色的那种。见我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开口,她屈服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有需要再找我吧。那个,回学校社团最后的扫尾工作,我帮你做吧,你先去处理你的事。”
“帮大忙了。”
我不拒绝朝仓学姐的好意。
拒绝多反倒会显得生分,适当地接受对方的好意证明你对她的心是打开的,这也是很重要。
我下车回学校的时候,正好是在最后一节体育课的节点上。教室里不会有任何学生,而我身上还穿着学校的运动服,所以我直接去我们班在的操场会更合适,但是我又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直接去见突然把我删了的栉田面前,会把场面弄得更加尴尬。犹豫了一下,我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想。
时间总是公平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它到来,它一定不会随着任何人的意志的转移。
课堂结束铃声响之前,我们班的学生换回校服陆续走回教室。在看到我之后,大家似乎默契地停止了说话的声音又或者降低了说话声。看来班上的人都知道有和我相关的事情发生了。但他们都直接避开我的目光,也没有和我搭话。栉田是在学生回教室拿背包的中间时间段进的教室。这个时间段,人最多,她被班上好几个女生簇拥着。
我以为她会避开我的眼睛,但是她看到我的瞬间立刻加快了脚步,直接往我的座位小跑过来。
栉田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藏不住任何的抱歉和悲伤的情绪。
“光希,对不起!”
“怎么了?”
我下意识回复道这句话,事后我发现我自己足够恶趣味的。因为我接着说道:“我本来想要和你们说回来的事情,结果我手机没有及时充电,没办法跟你们提前通知,不过想着给你们惊喜,所以也觉得刚刚好了。所以怎么了吗?”
栉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抿了抿唇,无法开口解释任何话。这件事她没办法作解释,或者说,她在解说过程中难免会露出一些意见偏向,这违背了她的意愿。栉田保持着沉默,让整个本来就流转着诡异氛围的班级彻底陷入了死寂。
“听说,你抢了a班宫本同学喜欢的对象,所以宫本同学要求所有跟你保持友好关系的女生和你孤立。”堀北毫不客气地开腔说话了,边冷静地说边把东西收拾进自己的背包。
堀北的这个发言把全班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但是她似乎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是最后离开的时候,紫红色的眼瞳扫了所有保持旁观状态的同学,最后看着我,关上了门。
“所以,栉田为什么要对不起我?”
栉田不可能说她也被迫和我断开关系。
宫本向来作态强势,性格柔软的老好人栉田也被逼得低头,也不叫人奇怪。
我觉得自